阮櫻最終被判了兩年的有期徒刑,齊梅哭成一個淚人,直接在醫院臥床保胎了。
至於阮啟衡,他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吳蔓現在是自顧不暇,哪還有閑心思理他?
阮老太太那邊又作妖,嚷嚷著要把齊梅趕出去,“看看讓教導出來的孩子!坐牢,我們阮家的人坐牢,外麵的人都笑掉了大牙!”
阮老太太住了幾天院,嘴皮子又利索了不少,看著齊梅就來氣,從這個女人上門,就沒發生過好事!
“媽,櫻櫻知道錯了,這件事也不全是她的錯,阮禾那邊也不放過她的。”齊梅又哭了起來,“都是姐妹,怎麼就那麼狠心?”
說起阮禾,她是咬牙切齒,恨意橫生。如果沒有她,他們一家人就能好好的在一起,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離婚!”阮老太太喘著氣,指著齊梅,“馬上離婚,坤坤跟著這樣的母親還不知道被教導成什麼樣子!”
她對齊梅一向不滿意,這個孩子現在就保胎了,能不能生出來還是個問題,還不如馬上離了。
小三上位能又多風光?她怕被人戳脊梁骨!
阮啟衡倒是想啊,阮子坤是他的兒子,有了兒子,還要齊梅做什麼?況且,阮禾已經勾搭上韓晟,如果有了他的幫助,那麼他就是韓家的老丈人,不用再去求吳蔓施舍,做著不公平的交易。
“媽,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齊梅呆住了,遲遲未反應過來,隻覺得小腹又開始疼。
她沒名沒分跟了阮啟衡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進了門,現在卻要把她趕出去?
“我怎麼不能說?當初如果不是你在作妖,阿衡能回來和葉璿鬧翻,她們母女還不是被你逼出去的?遭遇了車禍,說不定就是你故意安排的!”阮老太太說得有理有據,“你看看你把我們阮家禍害成什麼樣子?你還好意思留著這裏?”
“媽…”齊梅淚流滿麵,看看一旁的阮啟衡,“當初你不是也答應了嗎?你說要給坤坤一個完整的家,你們當初也同意的,怎麼怪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齊梅接連遭受打擊,齊蓉那邊也因阮氏的事情與她心生隔閡,可謂是腹背受敵,現在又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她身上,讓她如何接受?
“當初也是你仗著懷孕的身子在鬧,我也是沒有辦法。”阮啟衡皺著眉頭,“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又突然要求名分,當初都說好了,你不是威脅是什麼?”
自私的人怎麼可能承認自己錯了呢?
錯的都是別人,怎麼可能是他們?
如果葉璿沒出事,阮菡也沒死,阮禾現在勾搭上韓晟,管以後會不會被娶,他們都是祖上冒青煙了。
現在搞成敵人,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可是我懷著孩子,我都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第三個還要沒名沒分嗎?”齊梅歇斯底裏說著,情緒已經有點奔潰。
“保胎出來的孩子,我看啊,健康也靈光不到哪裏去,健不健全還不一定。”阮老太太沉著臉,“生孩子哪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就是女人的責任!你這個女人就是壞得很,我們阮家被你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離婚!必須離婚!”
齊梅崩潰大哭著,求救無門。
門外。
阮禾戴著口罩和墨鏡,頭上還有一頂帽子,把自己裹得很嚴實,聽著裏麵的爭吵聲,嘴角越發上揚。
笑著笑著,便覺得心酸極了。
沒人替她做主,她就自己給自己做主了。
那有什麼絕對的公平,很多惡人都逍遙法外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