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了一晚上怎麼處置包皮裏的芯片,最後還 是決定吃下去,起碼,如果想得到,隻有殺了滄海。
手機響的時候滄海正擦拭除了傷口外的其他地 方,一個陌生號碼。想了想,接起。
“是蠍子麼?”一個陌生的冷冰冰的聲音。
“有飯說有屁放,是你爺爺。”滄海大大咧咧的躺在 床上,眼睛看著肚臍眼。
“還那麼囂張?信不信今晚把你給炸死?”對麵有些 憤怒了,還刻意的壓低嗓門。
“說實話我很怕死的大哥,如果你昨晚把我炸死了 反而一了百了,不過你們卻讓我活在恐怖之中了,這 可是非常不好的決定。我現在很生氣,真希望立馬看 見你。”知道就是昨晚的黑手,滄海甚至懶得理他們, 現在準備恐嚇滄海了。幼稚的手*。
“你不要逼我,我可以考慮不要你身上的東西直接 弄死你,大家一拍兩散,我已經沒有耐心等了。”
“這種話你不用跟我說孫子,你直接做不就可以? 沒別的事我掛了,還有。我教你個乖,談判麼,別把 自己抬那麼高,你以為你誰啊,下次和我談判讓個女 的出麵,老子起碼還會好心的和她聊上幾句。”
掛了手機,放在那卻沒有關機。對方也沒有打 來,他也知道這種時候死纏爛打沒用,隻有實質性的 和滄海接觸踩可以。
第二個電話打來的時候滄海正在穿衣服。畢竟一 會警察還得來錄下口供。詢問下,躲一時沒用,不如 一次性搞定。而且滄海對警察一直印象不錯,雖然在 過去一段時間,最討厭跟他們打交道。
滄海接了這個陌生號碼,對麵卻傳來一個文縐縐 卻絲毫不讓人生厭的聲音:“您好,請問是滄海先生 麼?我們是準備跟您合作的,對了,昨晚我們先生已 經和你碰麵了。”
乞丐的人!滄海嗬嗬笑道:“是,合作愉快吧,你 們那邊已經準備好看我的屁股了麼?最好找個專家, 到時候可別說我早把東西取出來之類的。”
對麵也笑了起來:“這個您放心先生,滄海們先生 都吩咐過了,此次給您打電話是想告訴您下如果今天 您方便的話可以和我們碰下麵,我們在香港東路的咖 啡店有人接應。什麼時間來都可以,我們會一直恭 候。”
掛上電話,不禁對乞丐的背景再次懷疑起來。如 此高質量的培訓,可不是一個暴發戶似地組織能做出 來的。
算了,不想了。
點上根煙,也不知道是第幾根了,嘴裏發麻發 苦,就沒往口裏送,隻看著它慢慢自燃,直到滄海夾 煙的手指感到熱度。煙灰散了一桌子。淩亂的在那。 像滄海的生活軌跡。慘不忍睹。
警察來的時候滄海在玩遊戲,這個是唯一可以回 答滄海的工作的東西了。還是昨晚的那幾個,滄海稍 微看了看醫生說的那個很色的家夥,看樣子是個協 警。其實這點政府做的很好,支持鼓勵當地的地皮流 氓當協警,達到充分利用資源,而且從根本上改變一 個人的定性,當然,很漫長的過程。這個*子也很普遍 了。就像滄海當時一樣,很調皮任性的時候,老師給 滄海個班長火團支部書記,滄海就老老實實履行責 任,做應該做的。而且,還感恩戴德,感謝老師給滄 海這次發揮滄海特長的機會。都一樣。
讓了讓他們煙,本來想接的協警看著他們的頭都 沒接就訕訕收回來手。
客套話說的差不多了,那個帶頭的把話題拉回了 正題:“你知道昨晚爆炸的事情麼?”
“知道,可嚇了我一跳,都沒心思睡覺了,直接嚇 醒了,估計我還得去看看醫生,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什麼的就壞了。”滄海麵不改色感慨的說道:“這個你們 可得抓啊,最近太亂了,前幾天這裏死了個人,昨晚 又那樣,我女朋友躲嚇的不行,今早都不想去醫院? 您知道為什麼麼?哎呀,她是個外科醫生,整天和人 的身體和血打交道,最近可把她弄得夠嗆。我都想是 不是該換個地方住住,這裏太不安全了。”
帶頭的微微頷首,旁邊的一個在旁邊嘩嘩記著, 那小協警一直瞪著滄海。
“請問你的工作是什麼?”
“唉,這個麼——”滄海撓撓頭:“唉,真不好意思 說,其實我本來在建築工地上班,後來不習慣就辭 了。現在就一直玩著遊戲呢,用裏麵的東西換了賣點 錢,湊合花唄。”
滄海又點上煙,頭頭稍微皺了下眉:“你剛才說昨 晚那個女的是你女朋友?我怎麼聽說你的女朋友是個 日本人?”
滄海扭捏的說道:“跟那個日本姑娘鬧了些別扭, 你也看見了,昨晚她都沒回來,我那個就.....”
他明顯不想聽滄海說這些:“除了本名你還有別的 什麼名字麼,綽號什麼的?”說完他們都定定的看著滄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