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口氣,卻是來掰手腕的。
“這個人上來在這裏調戲一個空姐,被那些掰手腕的人給阻止了,看樣子是來找茬的。”小瀛話音剛落,那倨傲的青年已經坐在掰手腕的桌子前:“老子又來了。”
那擺場子的四個青年互相看了看,喊話的那個說道:“這位兄弟,你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你以為老子那麼沒品?不過這次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來替我報仇。你們不是不拒絕車輪戰的麼?”
他回頭看了看樹立在兩邊的手下,嘿嘿笑了。
那調酒師自從這個青年帶人進來就裝作沒看見。這是那喊話的看著他:“兄弟,有人來這裏搗亂,你管是不管?”
調酒師冷冷說道:“他們都是來這裏吃喝的,況且你不是說誰都可以來掰手腕的麼?他也沒說要搗亂,真是。”
那坐在桌子邊,剛才和大漢掰手腕的青年笑了笑:“既然這位大哥這麼給麵子,那就來吧。我若是輸的,自然承認。”
那男子嘿嘿冷笑:“錢呢,我不是很在乎,隻是覺得呢,上次的事情咱哥們確實做的不對,這次就來道個歉,見也沒多少人和你們掰手腕,哥們今天就成全你們。”
旁邊的四個黑衣男人同時亮出砍刀,抵住了另外三人的腰下。其餘本來看好戲的食客都悚然一驚,紛紛起身要走。
“誰也別他媽的動。”倨傲青年冷眼一翻:“我隻和這幾個兄弟掰手腕,你們就在這裏看著,都老老實實的,肯定什麼事也沒有。”
見眾人都坐下來,一副靜觀其變的樣子,這才笑道:“這就對了麼,調酒師,給每個位子都再加上一盆冰果,一杯藍色夏威夷,都算我的。”男子安撫了眾人的情緒後,才悠悠對那男子說道:“來吧,怎麼樣。!”
“好。”那瘦子見已經避無可避,反而激發了內心的年輕血性,恨聲說道。其餘三人雖略顯憂愁,也都目光誠然,顯然已經準備共同進退。而此時的處境也由不得他們退卻了。
調酒師轉到滄海桌子的時候,小瀛很興奮的接過藍色夏威夷,高興的品了起來。
此雞尾酒是適合在浪漫節日和自己情侶喝的調情酒。雖然如此說,但此酒卻沒有催情作用,隻是滋生浪漫而已。
滄海卻皺著眉頭,看著那邊的情況。
“怎麼了?人家隻是要找回場子而已,沒什麼大事的。”小瀛見滄海嚴肅的樣子,不由小聲說道。
“你個小笨蛋,給你藍色夏威夷喝就把人當好人了。”此時的滄海也就隻在小瀛麵前還開朗些:“那人明顯不是來簡單的掰手腕找場麵的,是來折騰人的。”
果不其然,那瘦子在掰倒兩個手下的時候就已經很吃力了,又接連掰了三個,雖然勉強獲勝,但到了最後已經撐不下去,在滄海的眼裏,他渾身都承受著劇痛,手臂處肌肉已然跳動不已,經絡已有了斷裂的傾向。
“在這樣下去,再掰上幾次,他就是廢人了,手臂上的人工肌肉早已經不能用了。”滄海正想著,瘦子又咬著牙掰了一次,卻輸了。
“我輸了。”瘦子幹脆的說道。
“沒事,沒事,輸了也沒事。再來麼,嗬嗬。”倨傲男子絲毫不以為意:“換下一個。”
瘦子麵有痛苦之色,卻堅毅的笑了笑,再次豎起手腕,身後三人喝道:“尤良,你瘋了。”
叫尤良的瘦子回頭一笑,冷眼看向倨傲青年:“來吧。”
倨傲青年沒說話,隻咧嘴一笑,剛要示意身後的人再次上前,一句溫聲慢言響在耳邊:“既然這位小哥這麼喜歡看人家掰手腕,那我就來玩玩吧。”
滄海對小瀛笑笑,慢慢走上前,站在眾目睽睽之下。
小瀛心驚肉跳的跟著滄海走了上去,在眾人看向自己的眼中,卻感到了絲絲嫉妒的神色,從那些女食客那。她知道,是這些女孩子以為她和禦濤是男女朋友。而此時的禦濤看上去蠻有男子漢氣概的。她細看那倨傲青年,臨近看,才見那倨傲青年似乎並不是青年了,而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人,一雙外翻三角眼,西裝倒是蠻有品味,不過他叉著腰,一腿撐著重量,另外一腿隻晃悠的習慣可不怎麼好看。他看著滄海,確切的說,他看向的是小瀛。小瀛本來就很漂亮,為了今晚的打扮,都是頗費了些心思。她和滄海身邊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她是典型的非主流,非主流的思想,非主流的衣服,非主流的形式觀念。她和失憶的阿朵不一樣,阿朵是嬌嗔的純真,小瀛還有份白領金領人士的幹練。就是她的非主流和幹練,加上沉默的溫柔,使得她反而奪去了滄海的風頭。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啊還是沒找眼鏡?沒看見我們正在玩麼?”倨傲青年背後衣冠手持匕首的黑衣人說道。
滄海大庭廣眾之下摳摳鼻孔:“我也很想玩,我的手很幹淨。”
眾人都臉冒冷汗。
“你這個衣冠禽獸!”見滄海來幫忙,一直就忍痛看著瘦子掰手腕的後麵三人都把瘦子慢慢拉回去,對那倨傲青年大罵不已,又對滄海說道:“這位兄弟,你還是別管了為好,我們三個輪流掰,這裏沒你的事。”眼見倨傲男子這麼囂張,肯定有依仗的,他不想這個出頭的青年也牽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