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順溜][成才中心] 我的名字叫成才
1、本文純屬YY,如有雷同,絕對巧合。
2、成才來回穿梭於兩個時空,因此兩麵劇情均會涉及。
3、這湊是怨念爆發下的產物,基於毒藥不太高尚的文品,此文更期不定,且有變為坑的可能,因此慎入= =
4、應該是走糧食路線,略帶曖昧向?
另,毒藥乃軍事加寫文小白,如有破綻,尚請包涵。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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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熟悉的陌生人
“成才,你總把什麼都當成你的對立,總想征服一切……”
“別人或者團隊,很難在你心裏占到一席之地。你很活躍也很有能力,但你很封閉,你隻是關在自己的世界裏想自己的……”
“你在那裏生活了兩年,那地方為之自豪的根本,可那六個字根本沒進過你的心裏‘不放棄,不拋棄''”
“你經曆的每個地方、每個人、每件事都要你付出時間和生命,可你從來不付出感情……”
“七連是你過路的地方,如果有更好的去處,這裏也是你過路的地方,所以我們不敢和這樣的戰友一起上戰場……”
草原的夜晚比起其他地方顯得更加寂靜,而這份靜會讓人的頭腦變得比白天清晰。每到這時候,袁朗在評議會上的話便會有如錄放機般一遍遍回蕩在成才的耳邊,讓他不能入睡。
躺在床上,成才不停地思考,他真的做錯了?袁朗說他從來沒有把“不拋棄、不放棄”印在心裏,但為了留在部隊,為了不放下手中的狙擊槍,他放棄了什麼、拋棄了什麼,袁朗真的了解嗎?
無法認可那些話,也因此更加迷茫。眼睛常常會感到幹澀,卻怎麼也流不出淚來,想想離開七連時應該比現在好些,那時候至少還能痛快地哭一場。
到底誰對誰錯,現在他已經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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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好好睡上一覺,成才故意加大運動量,晚飯後又來了個五公裏越野。這讓已經被白天的訓練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薛林他們覺著自己的班長簡直就是個牛人,洗漱回來的成才對著他們佩服的表情,勉強露出一笑,隻說了句趕緊睡,明早還要訓練呢,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事實證明,人在過度疲勞的狀態下,果然比較容易入睡。幾分鍾後,薛林的下鋪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尖著耳朵聽了老半晌的薛林歎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班長今晚總算不用再翻來覆去睡不著了。隨即,薛林也躺了下去。
成才這一覺睡得很舒坦,耳邊沒有那些傷人的話,夢境也沒再浮現那張嚴厲無情的麵孔,但一個蒼蠅般的聲音卻打破了難得的好眠,讓他不自覺緊皺起眉頭。
“醒醒,醒醒……”
揮了揮手,成才不耐煩地翻個身。誰啊,這黑燈瞎火的擾人清夢。
“嘿,還不醒呢,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小子!”
聲音粗糙而且明顯有些刻意的壓低,“你不醒是吧,好!”
一記頭錐狠狠敲在成才頭上。那人毫不留情地揮動著拳頭,表情很是嚴肅,眼裏卻閃過得意的笑。
受到攻擊,他反射性地一躍而起,隨即做出架槍的動作。意識還有些朦朧,整個過程卻是行雲流水,毫不拖遝。
才到老A受訓過的成才軍事素質也果然過硬,不到幾秒,立馬恢複了清醒,並迅速觀察周圍情況。但眼見著麵前披著樹葉、灰頭土臉的三人,我們的狙擊手同誌也華麗麗的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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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狙擊手在特種部隊裏是屬於比較特殊的一類人。在執行任務時,他們冷靜得近乎冷酷,內心宛若磐石,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他們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在惡劣的條件下往往潛伏一天甚至幾天,都可以分毫不動。
對於這些,成才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自己絕對可以做得比任何人都好。特別是從老A回到五班後,他的情緒起伏就更穩了,平時到哪兒都一副嚴肅表情,鮮少露出酒渦。但這會兒他頭一次整個人徹底僵住,大腦全線停擺,以至於受到攻擊而做不出任何反應。
“我說你小子不知道我們這是在打伏擊呢,擺那大動作,當偽軍瞎子是吧?”二班長把成才整個人摁在土泥地裏,沒好氣地說,“我都說不帶你了,還非得跟來。忙沒幫著,居然還給我睡上了。你說你這人還怎麼打鬼子啊?”
偽軍,還鬼子?這人瘋魔了吧,成才嘴角抽搐了幾下。很想告訴自己這都是在做夢,但撲鼻而入的潮濕泥土味兒卻是那麼清晰,殘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如果沒看錯,這幾個身穿的立翻領、對襟單排五粒扣的藍灰色軍裝應該就是新四軍軍服了。
新四軍?多麼久遠的稱呼,本來應該睡在草原五班的他怎麼詭異地出現在了這個小山坡,還撞見幾個新四軍,而他們顯然認識自己。
無法想通的成才越來越糾結。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鬧騰,我需要絕對的安靜!”一道不耐的聲音打破兩人的對峙。熟悉的聲音,不熟悉的語氣讓成才掙開束縛,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