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薑本來賊怯怯的偷著親親馬中洪麵頰,親親他薄薄的唇,一抹溫柔、感動、甜蜜,正在雙眼合十甜蜜的享受,輕薄的嘴唇卻被馬中洪唇舌纏住,唇舌交織,莊薑想逃走,卻被唇舌交織在一處,從逃走到雙眼合十享受,天造地設的一對玉人,天地間最美好的結合。
這樣一個吻,這些風雨如何,這些傷痛如何,馬中洪愛著的女人,傾世容顏的女人,現在被摟在懷中,深深的吻著,穿越算什麼,哪時哪刻她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那便是家。
馬中洪貪婪的繼續親吻,莊薑精神清醒,玉齒輕輕咬住馬中洪舌尖,疼的縮了回去。
莊薑用力的推著馬中洪摟緊的胳膊,那隻受傷的胳膊,臉上笑笑,幸福的感覺,比疼來的更猛烈。莊薑雙腳踏實的踩在地上,心髒撲騰撲騰的亂跳,還在心有餘悸的驚慌著。
“你……你不是睡著,可……可為何……”
“為何什麼?”
莊薑沒在說話,臉上一抹緋紅,甚是好看。
馬中洪臉上笑笑,動情的看著心愛的女人,看著她羞澀的模樣,癡癡的看著。
“你是想問我為何沒睡著,反倒親吻你,是如此嗎?”
莊家頭整個垂下,微微點動,完全不敢再瞧馬大哥的眼睛。
“你進屋的時候,我就是醒著,當時怕把小夜鶯吵醒,就挺著身子,沒一會兒你就進來了,說的話我聽的清楚,好奇想聽聽你們說些什麼,直到夜鶯出去,你坐在身邊,更想聽你單獨想跟我說些什麼,就這樣,卻沒想到你話沒說,直接親在臉上,溫溫熱熱的真舒服。”
話說到此處,莊薑羞紅的臉好像映紅的牡丹花,美的天仙,勝過天仙。
“馬大哥,莊薑心意許你,此時已有肌膚之親,此生不負,此世不負。”
馬中洪強撐著支起上身,莊薑伸手趕緊托住,麵色焦急。“快躺下、躺下,有話說就好,我聽著,就在你身邊聽著。”
身體實在很難吃消,馬中洪沒在堅持,安穩的躺下身子,雙彈癡癡的凝望莊薑。
“老夫人,村裏的鄉親們全都到了吧。”
莊薑羞怯怯的點點頭。
“烏鴉身子如何了?”
“現在無礙,先安頓去睡下了。”
“嗯,如此最好,鐵柱兄弟在嗎?”
“沒,去安置鄉親們了。”
馬中洪一時也找不出話題,貪婪的眼望著莊薑,癡情的凝望……
鐵柱親力親為,在後宅將烏鴉妹子跟同來的鄉親們安置妥當,才返身回了正堂。
南宮夫人、寧戚眾人正聽夜鶯說著一路上山,夜鶯撲在老夫人懷裏,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淚眼汪汪,先是自我責備一番,便從頭到尾說著,聽的南宮夫人跟寧戚兩人的表情驚訝、驚訝,以三人之力,卻硬生生闖山,若不是夜鶯錯手耽擱,想來事成有望,馬兄弟真乃神人。
夜鶯正詳細說著,偶爾伴著哽咽,寧戚、夫人聽的入神,想來這一路當真極難,鐵柱這會兒邁著虎步進了正堂,向夫人、寧戚抱拳各自行禮。
“夫人,寧大哥,你們跟我來後堂歇息吧,這一路幾百裏路,想來精神困頓了吧。”
一路上在馬車上偶爾打盹睡會兒,可畢竟年歲長了,好在身子骨硬朗,才撐到現在,南宮夫人沒推辭,點點頭。“勞煩秋家兄弟了。”
“夫人說哪裏話,跟我來吧。”鐵柱剛想邁步而行,莊薑從裏間輕步走出。
“秋家大哥,馬將軍說有話想找你談談。”
鐵柱胡子拉碴的臉上爽朗笑笑。“馬兄弟醒了?那快讓我見見,擔心的不行,夫人,你們稍候片刻……”
南宮夫人慈祥笑笑,接過鐵柱沒說完的話。“一起看看吧,不然老身也難心安。”
莊薑閃出身子,南宮夫人走在最前,鐵柱、寧戚、夜鶯都跟進後堂,夫人特意交待,讓鐵花盯住鐵花,別讓這丫頭動彈,讓她好好歇著,被大哥安置在一處宅子睡下。
老大夫的藥管用,傷口都凝住血痂,沉沉的睡過一覺,此時馬中洪精神頭好,就是渾身傷口疼的不行,牙齒緊咬,腰杆子吃勁兒,左手支起身子,靠著床榻坐穩。
莊薑心疼,眾人在心裏卻不好說話,玉齒緊緊咬住薄唇,恨他不聽話躺好。
“夫人,你們平安到了,這一路走來艱辛坎坷,你們自先去睡了就是,我找鐵柱兄弟商量些之後事宜,不然前山空虛,若被東明縣人馬鑽了空子,後果將不堪設想。”
南宮夫人枯槁的手指探過去,在馬中洪的臉上輕輕摩挲兩把。“傻孩子,聽說你傷重,還不在床榻上多多歇息,幾百裏我們都走來,難不成到了平安之地,還能受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