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色玩意兒啊,估計是這娘們的胎盤,你們也知道,這娘們入葬的時候,可是挺著大肚子的。或許因為急血攻心,所以才會早產了。”
張鶴生聽了,唏噓不已:“在棺材裏邊生產,牛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早產的話,會直接連帶胎盤一塊生出來,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形成這黑色的固體物質了。”陳天頂繼續道。
“那嬰兒呢?”
白波一下子就問到了點子上。
陳天頂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你們問張寒山吧,張寒山可能知道。”
於是,眾人便是將視線集中到了張寒山的身上:“張教授,您倒是說說看,那嬰兒是啥情況?別說是挖了這個洞,然後跑出去了。”
張寒山困惑的搖頭:“我又不是目擊證人,我咋知道?反正這玩意兒看著不簡單,咱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楊開忽然想起了那個一路跟隨他們的小手。
那隻小手,會不會是從這個棺材裏邊闖出去的家夥?
不過,這個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逝而已,因為他覺得這太荒謬了,即便是古代的嬰兒,到現在也應該老死了,怎麼可能會跟著自己跑了一路子呢?
“恩?你們快看,這兒還有另外一幅壁畫。”九筒的腳在棺材板子上踢了踢,竟是不經意間,將棺材板子上厚厚的灰塵給蹭掉了不少。而在蹭掉的泥土裏邊,則是有著用簡單線條勾勒出的另外一幅壁畫。
聽九筒這麼一嚷嚷,眾人的視線頓時集中了過去。當眾人看到,棺材板子上果然是有著另外一些,被厚厚的灰塵隱沒住的壁畫。
眾人也都是被這壁畫給吸引住了,因為這些壁畫,實在是離奇的很,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古蜀國的人,故意用灰塵給蒙上的吧,為的就是不輕易被人發現。
被他們用這種方式保守的秘密,肯定是十分重要的秘密,眾人都好像餓死鬼撲到麵包上一般,仔細的盯著上麵的壁畫看。
蹲下`身子,仔細的盯著上邊的壁畫看,於是,眾人便是發現了,一個個恐怖的曆史真相。
原來,這個棺材裏邊的人,並非蠶從的妻子,而是蠶從的母親。
在這後麵一幅畫麵上,畫著的是那棺材蓋子被打開,幾個侍女正圍在棺材板子周圍,為妖姬生產。
而且,從畫麵上看,妖姬生產出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嬰兒,龍鳳胎。他們看那男孩,果然發現他是生有一對縱目。縱目看上去倒是精心刻畫,看來他們對這縱目,十分的在乎。
那男孩,便是被他們當國王般的給帶走了,可是那女孩以及妖姬,卻是被重新放到了棺材裏邊,活生生的給悶死……怪不得那妖姬,死的時候動作會保持那般僵硬,這明擺著是死前拚命掙紮。
眾人都被這幅畫給鎮住了。以前就聽過,說啥曆史是殘酷的,曆史是殘酷的,以前還有點不相信,可是這會兒,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想相信也晚了。
咳咳!
到得最後,是趙勇德咳嗽了兩聲,眾人才是終於清醒了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覺得這一幕有些不可思議了。
真是太殘酷了,竟將一個無辜的小生命,放任他在棺材裏邊……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九筒的拳頭都握的哢嚓哢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