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筒繞過了棺材,走到了陳天頂旁邊,看著那玉葉子,罵了一句:“狗日的,嚇得老子膽子都快爆炸了,弄到最後竟然隻是一片玉葉子而已。對了,陳老板,看你對那玉葉子這麼感興趣,我猜那玉葉子肯定不簡單,您倒是說說看,這玉葉子究竟是什麼來頭?”

陳天頂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盜墓界,分為兩個陣營,南派和北派,顧名思義,南方的盜墓賊,一般都屬於南派,而北方的盜墓賊,一般都屬於北派。”

“南派和北派還有另外一個判定標準,那便是他們的盜墓手法。南派的人盜墓,一般都是用非常斯文的方法,一般絕對不去碰什麼具有很珍貴曆史價值的墓葬,即便實在是生計所迫碰了,那也隻從裏麵偷盜一兩件相對沒什麼價值的東西來養家糊口,那些大家夥從來都不去碰,拿了東西,還得在地上磕三個響頭,給墓主道歉,說些什麼形勢所迫,隻能暫時借諸位的家夥事兒用一用,若是以後手頭寬裕了,肯定多少兩柱香,給諸位道歉。”

“而且,在他們出去的時候,都會恭恭敬敬的將墓牆給完完整整的蓋好,還要在磚頭上做上記號,警告後麵的南派土夫子,這裏已經被光顧過一次,所以你們不要再來了。一般這種大墓,南派的人隻會進去第一次,從來都不會有第二次。”

“而北派的人,則完全沒有這顧忌,別說是什麼王公貴族的墓葬了,即便是慈溪老太後的墓,依舊被北派的人給進進出出得有十幾趟了,裏麵的破損程度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或許你們不知道,但是這在咱們土夫子的行當,卻是人盡皆知的。他們才不管是什麼人的墓葬,有什麼曆史價值,隻要碰到有價值的,裏麵的東西非得一次性偷完才成,一些不方便拿走的東西,當場砸成破磚爛瓦,免得被同行給偷走,到時候他們偷走的東西就不值錢了。”

“而這北派的人如此肆無忌憚的盜墓,免不了招惹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在各大墓葬裏麵發現的盜墓賊都是北方人的原因。為了活命,北派的不少人都到處搜尋能保命的寶貝,像這種玉葉子便是其中比較珍貴的一種辟邪東西,有著和摸金符相差無幾的效用。一旦有了這些摸金符,出入各種墳墓而不會被陰寒之物隨身。不過這玉葉子實在是太罕見了,和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樣十分稀有,一般能佩戴的起這玩意兒的,都是出身名貴家族的摸金校尉。在我的記憶力,我老爹就有一枚,不過那玩意兒後來被他的一老相好給偷走了,也沒有遺傳給我。”

“所以,在我看到這玉葉子,才會如此的珍惜。”

陳天頂講完之後,再看了看那屍體胸口上的玉葉子,眼中的垂涎神色,可見一斑。

可是,仔細的觀察片刻之後,這陳天頂卻忽然哭笑不得的跳了起來,看他哭笑不得的模樣,竟然好像發瘋了一般。

楊開忙小聲的喊了一聲:“我說……陳老板,您這是怎麼了?”

他這哭笑不得模樣,以及這種陰暗光線的映襯下,竟然讓他看起來好像是魔鬼附身一般的恐怖。

“我說……我說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們猜怎麼著,這老小子就是當年那偷走我老爹玉葉子的老相好。我草,這可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什麼來著?”

“無緣對麵沒屁放。”九筒看陳天頂這一驚一乍的模樣,有些嘲諷的應了一句。

估計這陳天頂是真的不記得後麵這句話了,竟然將九筒的話當真了:“對,對,就是無緣對麵沒屁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