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然後回過神來的艾爾一句話就解釋了本來很糾結的問題。
“我的戒指怎麼會?...”
何酒也沒想到他昨天的魂不守舍讓愛琪對他的盒子產生了好奇,於是引發出了這一係列的巧合。
艾爾將那枚藍色的戒指從胸`前拿出來,放入何酒的手中。
艾爾隻知道從他小時和何酒在一起的時候,這枚戒指就一直呆在何酒的手指上。
所以理所當然的,這是屬於何酒的東西。
現在知道了一切都是誤會,戒指也當然就該物歸原主。
而何酒有些佯裝怒色的看著還抱著盒子的愛琪,等著愛琪給他一個解釋。
“我...我我我...我以為這個盒子裏麵的是你偷來的。所以,所以...”
愛琪慌張的說著聽起來完全莫名其妙的話。
漲紅著臉的愛琪還沒來得及詢問何酒是不是真的犯了什麼罪在逃跑。
在那個自稱何酒的故人篤定了戒指就是屬於何酒的東西之後,愛琪才發覺他果然是想的太多。
“酒從來不會偷東西,如果他願意這個世界他都可以得到。”
艾爾就像個孩子似得,因為一個孩子的無心之言出言譏諷。
原本知道了自己冤枉誤會的老爸就夠羞愧了。
現在被這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家夥說,老爸還站在一邊嚴肅的看著他。
天不怕地不怕的愛琪小同學也徹底蔫兒了。
“爸爸不會偷東西的。這個盒子裏的...都是屬於爸爸...不能推卸的責任。”
何酒也不知道愛琪到底經曆怎樣的心路曆程才會有這種懷疑。
但是他想不管怎樣,他既然答應過要照顧愛琪□□琪的家人。就該拿出一個父親一個家人該有的寬容和諒解。
哪怕是愛琪先騙了他,可作為大人。
何酒卻絕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就去給一個孩子定下什麼罪責來。而且他本來也非常喜歡直率又機靈的愛琪。
孩子總是要慢慢來教導的。
何酒蹲下`身,又摸摸女兒的腦袋。
結果就這麼愛琪憋了一肚子的解釋也在何酒的寬慰中沒了用武之地。
之後何酒要帶著愛琪回店裏的時候,好不容易見到何酒的艾爾也非要跟上去。
也不管身邊的仆從如何麵露難色的勸告。
“可是已經和麾百川先生約好了的。咱們已經推辭了很多次...再放鴿子下去...”
“那又怎麼樣?現在是人類有求於我。”
黑著臉的艾爾要是發起火來,那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
兩個仆從一聽艾爾這樣說,一下子也縮起了腦袋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結果還是聽見了他們對話的何酒一路和愛琪回到店裏才出言幫襯。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人家,多次失約也有損你的身份。艾爾你已經長大了...”
何酒看著這張完美的臉龐,卻真的很難將這個少年與記憶裏那個還不會說話的小人魚對上號。
“可是酒...我們才剛剛見麵。”
“是啊,我們才剛剛見麵我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而你已經知道我的所在了,想要再找到我豈不是很簡單?”
聽到何酒這樣說,艾爾卻還是有些擔心。
一邊的愛琪看到這個金發的男人不依不饒的也多了嘴。
“老爸已經答應我,要照顧我到我長大的。我在這裏上學,老爸不會跑的。”
雖然很不喜歡這個總粘著何酒的小女孩。
但是不得不說愛琪的這番話讓艾爾的確安心了些。
遲疑了一會,艾爾從何酒哪兒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眼神才總算是不情不願的走了。
一個如同天使一樣的少年帶著他的仆從,卻從一家窄小又簡陋的小餐館裏走了出來。
有行人看到了這一幕,都忍不住對那個本來不起眼的小店好奇起來。
而作為這家小店的店主,何酒將五枚戒指重新收好。
給愛琪整理好東西,也該送她去報到了。
父女倆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在清晨的街道上。
因為昨夜多事,愛琪一路都拉著何酒的手打瞌睡。
幾乎是閉著眼被何酒拉著往前走。
何酒回頭不時看看女兒無奈又寵溺的笑笑並且放慢了腳步。
雖然知道就按照他們這個速度,報名肯定會遲到。
但是何酒卻不像其他的家長會為此催促孩子,甚至責怪孩子。
迎著朝陽,何酒手掌裏是愛琪的小手。
細細想來,何酒都覺得緣分總是顯得那麼妙不可言。
當他在失去記憶,人生一片迷茫的時候。
他想著自己如果有個女兒就好了...
結果上天就派了愛琪這個小天使來到了自己身邊。
在他想著,如果能夠更早些遇見曾經的故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