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開我!小心老子不客氣!”說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無論怎樣用力,甚至用雙手都難以掙脫開來。
“哢嚓!”周天手中微微的用了用力一道骨裂的聲音瞬間傳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
捂著自己的手臂躺在地下來回的打滾,身邊的幾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傷沒有在意到周天的力氣為何那麼大,一個個抄起板凳酒瓶便向周天撲了過來。
“周天!”見識過路邊混混手段的任舒揚突然驚呼道。
但是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在所有吃客驚訝無比的眼神下,那幾個混混在一秒鍾之內幾乎同時的飛了出去,打翻了數個桌椅!
緩緩的走到第一個混混那裏,慢慢的蹲了下來,那個混混如同看到了魔神一樣,眼神中的恐懼幾乎無以複加。
“大...大哥!我錯了,我...我賠錢!賠多少都行!”身後幾名混混掙紮的爬了起來,顫巍巍的掏出身上所有的錢交到了周天的手中。
掂了掂手中的一摞錢,冷冷的看著那幾人口中淡淡的吼道:“滾!”
第一次看到如此冷酷的周天,一旁的任舒揚一口氣也不敢出。
那幾名混混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在剛出門口的時候,第一名混混對著周天吼道:“草你嗎的,你小子給老子等著,今天讓你走不出空立街。”
那幾人離開後,周天緩緩轉過身對著已經嚇壞了的老板夫婦微笑的說道:“老奶奶,老爺爺,這些錢就當是賠償你這裏的損失了,不夠的話我還有!”
老奶奶接過周天手中的錢後,擔心的說道:“夠了!夠了!隻是小夥子你還是快點走吧!這些小混混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老奶奶別擔心,我沒事的!”又是笑了笑隨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拿起酒瓶灌了幾口酒,任舒揚也隨後跟了過來,一個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周天。
周天突然有種被盯毛的感覺,輕輕的問道:“那個...你這是什麼眼神?有什麼問題嗎?”
但是任舒揚突然說出的一句話讓周炎直接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你不會是精神分裂吧!”
“噗嗤!”精神分裂!?我怎麼是精神分裂了?周天一臉的黑線。
“嗬嗬......”看著周天一臉無語的樣子,任舒揚捂著嘴巴輕笑了起來。
真好看!周天不禁有些看癡了,但是任舒揚仿佛吃了幾箱子炫邁一樣,周天耷拉著腦袋說道:“大姐!笑夠了沒啊!”
“咳咳...”知道自己形象不太雅觀的任舒揚停止了笑聲,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周天。
過了一會,終於開口了:“行了,不逗你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可能真會有不少的麻煩!為了感謝你,我敬你一杯!”說著拿著周天旁邊的啤酒,開了一瓶便要喝!
“喂!那個你確定要喝嗎?”這裏賣的都是劣質的啤酒,周天倒是沒什麼,從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別說劣質的酒,甚至是水坑中的泥水在找不到水源的情況下也要喝,所以周天並不在意這些。但是任舒揚畢竟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千金小姐,怎麼可以喝這些呢?
“沒事啦!我經常和同學一起來這裏的,這裏的酒也早就喝習慣了!”任舒揚仿佛猜到了周天的心思,隨後笑著回答道。
頓了頓看周天依舊有些如有所思,隨後又說道:“是不是覺得有些疑惑?”
周天點了點頭。
“嗬嗬!那我就和你說一說吧!其實我的父母在三年前便離婚了,爸爸又找了一個女人現在在美國定居了,留下了空蕩蕩的大房子讓我一個人住,每個月也給我打來一大筆生活費。但是,我一直開心不起來,因為我需要的不是經濟上的這些所謂的施舍,我需要的親情,需要的是有人陪在我身邊,照顧我,嗬護我!有時我也獨自的想過,我活在這個世上有什麼意義呢?或許我隻是我爸媽曾經相愛過的一個憑證吧,現在他們已經離婚,我就變得那麼的可有可無了!”看著手中的酒瓶喃喃的說著,不隻是對周天訴說,還是對自己的一種自嘲。
“揚揚!為什麼你會對我說這些?”周天望著獨自神傷的任舒揚輕輕的說道。
笑了笑,灌了一口酒後舒了一口氣說道:“或許,你是我值得信任的朋友吧!”
周天聽到這裏,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不再說話。
心中卻暗暗的想道‘真的隻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