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看中你的,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
果然……
夏捷緊張妹妹緊張的什麼似的,還為此硬是擠進這場燒烤會。以他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看不清這現實呢?!
羅自新差點要豉起掌來,真是太聰明了。
這一箭雙雕之計,既讓別有居心的人遠離,又可以為妹妹得到心上人大增機會。那麼方才,這夏捷圍著那個李媛媛打轉,也隻是更加了解狀況了。
羅自新臉上不禁帶著諷刺的笑:“難道你忘了一件事,我對女子毫無興趣。”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
後麵的話咽在肚子裏,夏捷震驚的,啞口無言。
對啊,這姓羅的是個同誌,又怎麼可能去追求女子。
假設這人真是騙子,自然會去做違心的事。
在知道燕子沒有錢的情況下,卻不願意調轉矛頭,將目標對準那個李媛媛,這是為什麼?
再假設,隻是說如果,這羅自新不是騙子。
他是同誌亦是事實,根本不喜歡女人,又那麼為什麼要接近燕子?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突然想到某種可能性,不禁惱羞成怒,什麼話也不想再說,瞪了羅自新一眼,恨恨的離開了。
羅自新見夏捷突然麵紅耳赤,自然大為奇怪。
夏捷一離開,那個愛問東問西、意欲打探他祖宗八代的方曉麗姑娘又跑過來了。
不禁嘴角抽[dòng],想要仰天長嘯。
大家玩樂到下午三點,才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
這回羅自新可堅決不坐在兩個女子中間,想來想去,副駕座是最佳的選擇。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此座已經被某個男子占據。
他無奈隻得坐到最後一排。
心裏卻隱隱覺得期待,也許夏捷會坐在他身邊。以這種座位的長度,三個男子坐在一起,定會擠成一團。
咳,這樣的想法確實是下流了。
可是這樣的念頭,總是不受控製,他也很無奈啊。
事實正如羅自新預感的一樣,夏捷上車之時,隻得坐在羅自新和另一位男子之間。
就算他再不想跟羅自新貼靠一起,也沒有辦法。
心裏不禁悲歎:我幹嘛要趕這趟。
他心中隱約覺得,自己原先的篤定可能都是錯誤的。
姓羅的,可能不是騙子,但確確實實是個同誌。而自己卻給這個該死的家夥製造了機會。
因為太擠,羅自新隻好將胳膊抽出來搭在車座上麵。這樣的姿勢,就如同擁攬著一般,讓他跟夏捷貼靠的更親密了。
……
看罷,車子一個轉彎,因為慣性,夏捷幾乎整個人都栽到羅自新的懷裏……
隔著薄薄的襯衫,傳來溫熱的體溫。
就象這殘酷世界中的一絲溫情。
羅自新覺得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看清這個世界,雖然震驚受傷,卻依舊沒有感到絕望,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人情之薄,世情之惡,但冷與暖,惡與善總是絲絲相扣,在冰寒中總是透露出種種溫情。
微低頭,便對上夏捷尷尬、羞憤、惱怒的目光。
羅自新趕緊轉頭看向窗外,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心裏卻不禁苦笑:身邊這個人,並不象其表現出的那般溫和脫俗,那風雅的外表,隻是絕佳的偽裝,如果信以為真,就要深受其害。
一個功利的、勢利的、虛偽的小人物,和世上的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
象這樣的人,他羅自新接觸過無數,放眼望去遍地都是。
自己竟然蒙蔽了雙眼,為這樣的人心動,進而感到難過。
可笑,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