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倒黴的穿越。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位於我市紅山幼兒園,大家可以看到呢,這邊小朋友呢,在這玩著好玩的遊戲……”我對著攝影機,作出如上的解說。

“這位小朋友,你在玩什麼啊?”我拎起玩的正歡的小朋友,可憐的小朋友雙腳離地,在做著沒用的掙紮。

“說啊……”我用著自以為很有磁性的聲音誘哄著。

“嗚哇哇……”小朋友聽了這聲音,大聲地哭泣著。

某燕尷尬地看著鏡頭,一隻手拿著麥克風,另一隻手捂住不停哭泣的小朋友的臉。一旁攝影的記者,趕緊把場景更換,對著一個個玩著遊戲的小朋友。

為什麼我南宮燕每次采訪都會遇到狀況啊?

事隔幾日,我為了趕‘安微安慶地區洪災’報道而出門,結果——

“觀眾朋友們,我現在位於安徽安慶的長江邊,連日以來的暴雨讓長江水位猛增,平均一天上漲……”連夜趕到安徽安慶地區的南宮燕,一道現場便進入報道狀態。

那日,凡是看了現場報道的人都能看到攝影記者的鏡頭在不停地晃動,這是為什麼?

因為震驚啊!

沒有華麗的修辭,沒有誇大的記錄,表達流利,舉止大方,簡直和以前大不一樣啊!這是攝影師跟著我,最順利的一次采訪!

“好的,現場的情況就是這樣,之後我還將會帶來持續的報道。”我笑著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正的采訪,這次就讓觀眾朋友們和同行們刮目相看吧。

啊哈哈哈哈,收斂了一下自己畸形的笑,看著一旁呆呆的攝影記者,為什麼還把攝影機對準自己,並且一臉呆滯?

我輕鬆地看看自己的上身,沒什麼啊,看看自己的下身——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上居然纏繞著一隻大蛇,而且看樣子,那是毒蛇。我嚇地不停地甩自己的腿,卻驚到了毒蛇,它狠狠地在我腿上咬了一口。

完了完了,我的意識開始不清了。隻聽到呼嘯的警車和救護車還有火警都趕來,大概是攝影記者嚇地慌神了,什麼都找來了。

“怎麼這麼多人啊!”我扶著床單,坐了起來。

“身子好輕巧,咦,我身邊擺那麼多花圈幹什麼?”她看到其中一個花圈上麵寫著台長的名字,難道台長他老人家……嗚嗚嗚嗚……台長!台長!

好像不對誒……我身下躺的是誰?

不會吧?居然還有一個我在白色的床單上躺著。

遠處,媽媽被爸爸攙著放聲的哭泣,難道我死了?因公殉職?那個花圈是台長送給我的?

“觀眾朋友們,這就是目睹事情經過的XX攝影記者,請問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景。”一名記者對著當時和我一起報道洪水的攝影記者。

“南宮燕烈士的精神實在是可歌可泣啊!我們當時在洶湧的洪水麵前,在明知河邊毒蛇多的情況下,還堅持著現場報道!其實報道時她就知道身上有蛇了,但是她為了更好地讓觀眾第一時刻了解災情,隱忍了下來,當時我用眼神示意她,她還是堅持報道著。一場拍攝下來,我已熱淚盈眶!啊!可歌可泣的南宮燕烈士!”攝影記者對著鏡頭感慨著,記得是誰報警的時候,慌亂的不得了,現在居然在電視麵前大談特談!

“請問南宮燕烈士生前在家裏,對你來說是什麼樣的女兒呢?”記者對著哭泣的媽媽問著,那個記者不就是我們台的嗎?

“我們家小燕啊,在家十分乖巧聽話的……什麼家務都搶著做,從來舍不得讓媽媽動手,她太懂事了!”這個是我嗎?記得以前媽媽出差,我4天的碗都沒洗,媽媽回來把我一頓好訓。

“台長,請問南宮燕烈士在台裏平時是什麼樣的人呢?”話筒又轉向頻頻抹淚的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