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多多良報了仇,而我也成功的阻止了劍的墮落,所以我也贏了。
我們都是贏家,宗像禮司握緊拳頭將帶著血的手指緊緊的抵在唇邊,明明一副痛的快死了的表情,緊閉的雙眼卻始終沒有眼淚滑落下來。
隻要是你留下的,不管是什麼我都接收了。你的命,你的自私,你的責任,還有你對我的漠視。所以,可不可以放過我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夢裏了。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過的年輕人重重的啃噬著自己的手指,感覺到疼痛後終於放鬆下來,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慢慢的失去意識。
“喂,別在這兒睡。”周防尊伸手去拍那個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的人的肩,手卻徑直穿過他的身體,什麼也沒碰到。
宗像……
周防尊低垂著眼深深的看著近在咫尺卻隔了一個世界的人,輕輕的“嗬”了一聲,明明發出的是笑的聲音,卻連嘴角都沒有抬動。
那時候我說了什麼來著?
哦,我說,宗像,別哭。但是我明明沒說出來,你為什麼還是做到了呢?如果可以哭出來,如果可以稍微的發泄出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那麼痛。
為什麼要包容我的任性,即使是背負我的性命這種根本背負不起的東西也在所不惜。
因為無法拒絕嗎?
得知多多良的死我憤怒了,而看到活著的你,我心疼了。
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宗像?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心上劃了一刀又一刀,卻連製止的資格都沒有。
宗像禮司是在巨大的爆炸聲裏被驚醒的,哪怕是昏迷狀態,作為一個王在那樣的爆炸裏也足以被叫醒。
動作敏捷的跳起來,套上手套戴上眼鏡,宗像禮司靠著浴室的門邊,小心的推開將門推開一點往外看。
刀和外套一起放在沙發上了,雖然說赤手空拳對付一群小毛賊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青王是理智型的,沒有把有利的形勢特地搞砸的才能。
透過門縫看到外麵的身影,青王腦門上蹦出兩個十字。順便瞄了一眼對麵牆上的時鍾……三點五十分。
很好,這群愚蠢的吠舞羅!當我青王的起床氣是來假的麼?
因為整個房間的燈都是開著的,所以浴室這點燈光反而不那麼明顯,幾個人大張旗鼓的從破破爛爛的門口衝進來後就找到臥室直接奔過去了。
留在客廳的八田美咲緊緊皺著眉頭環顧客廳一周,先是粗魯的用的棒球棒挑起沙發上的製服看了下,嫌棄的丟在一邊後敲了敲靠著沙發放著的佩劍,如果現在他還有火,這把劍隻怕早已化成一坨廢銅爛鐵了。
斬殺了尊的劍。
八田揚起棒球棒狠狠的錘下去,金屬碰撞的聲音很刺耳,奈何下麵是柔軟的沙發,劍蹦躂了一下滑到沙發下麵,卻令八田失望之極的毫發無傷。
“切!”八田狠狠的唾棄了一聲,一腳把劍踹到沙發底下去了。
門後的宗像禮司額角跳了跳,渾身散發出藍光,握著門把的手微微顫唞,將門把手直接齊刷刷的切斷。
劍是劍士的尊嚴,你死定了,美咲。
尊無奈的搖搖頭,雙手抱胸悠閑的打算欣賞自個兒手下被對手秒殺的畫麵。
原先自己站在最前麵是沒發現,現在從這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吠舞羅的作風真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