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所以他現在說的也的確是實話。

“賈晏良,外人都說齊大人權傾朝野,心狠手辣,得罪不起。我看你才是最心狠最冷的那個,我好心和你說這事兒,你卻跟我裝糊塗。”烏敏有些急道。

“我真不知道。”晏良重新重複一遍。

“你——”烏敏冷哼,“好,那你說說,你當初為什麼要去道觀?”

“當時糊塗,貪心不足,太過眷戀紅塵。”

“你去修道,還叫眷戀紅塵?”

“不然呢,修道為何,求長生。長生為何?還不是眷戀著滾滾紅塵,不肯離去。”晏良回到道。

烏敏無奈地指了指晏良,憋著嘴突然無話可說了。

“行,還是你厲害,我說不過你。我最後問你一句,拿名單的事兒你真的一點都沒聽說過?”

“聽說過,你剛剛說的。”晏良道。

烏敏真想一下子把晏良掐死,跟這廝說話太費勁。烏敏氣得七竅生煙,心知再探問不出什麼,懶得再和晏良周旋,連招呼也不大,直接轉身走了。

晏良也未理會這些,依舊翻閱桌上的官員考績冊,在他認為任何合適的人選的名字後麵用朱砂點紅。

三天後,京城忽然戒嚴。

原本戍守在晉西一帶的羽林鐵騎兵不知因何時歸京,兵臨城下。羽林鐵騎兵打得是勤王的名號,要除掉奸臣齊紳高,為民為國除害。

晏良不知道齊紳高到底是什麼地方做得招人恨了,竟然會被人定上奸臣之名。若說身有惡因,為官不正的人,在朝堂之中比比皆是,唯獨一個齊紳高是乾淨的,被挑出個奸臣之名著實可笑。

更為讓晏良不解的是,既然這羽林鐵騎兵的虎符早在幾年前皇帝圈禁順王之時就忽然丟了,沒有下落了。若真如烏敏所言,那虎符的藏匿線索在名單裡,可名單早就被他燒了,除了死去的順王,他人無法得到虎符的。而今羽林鐵騎兵怎麼會忽然被擅入京?奇了。

這羽林鐵騎兵的一眾將領當初都是順王一手訓練提拔上來,兵強馬壯,勢不可擋。自從順王被圈禁之後,羽林鐵騎兵就被皇帝遠調到晉地戍守,不得再入京城。人馬不多,雖然隻有五萬,但這麼多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來到京城,竟毫無人察覺,實在是奇怪。

也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皇帝是故意耳聾眼瞎。

晏良越發覺得這件事不適合自己摻和,依舊選擇本分上朝,聽那些大臣各抒己見,各展智慧,提意見想辦法。他一字不吭,下了朝該幹什麼幹什麼。

這段時間齊紳高也有趣兒,沒在找過晏良。

兵困京城第三日時,城內已然人心惶惶。皇帝除卻留了幾個朝中重臣和一些武官商議要事,像禮部侍郎、吏部侍郎等等都被要求暫且回家靜等消息。晏良也在其列,樂得如此。每日閑的無事,就在家澆澆花,哄惜春玩。

薛蟠而今倒真學乖了,他猜測敬大伯肯定會因為京外的事兒凡心,就天天往這邊跑。請教學問,求他教自己做人的道理。寶玉聽聞這消息後,也來了,特意感謝晏良前段日子對他費心的教導。

“當初若非敬大伯的主意,令我徹底醒悟讀書上進之重要,我現在一準兒還是個混在脂粉堆裡自以為遺世獨立的草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灰灰扔了1個地雷^_^

我都服了 啦,我開始寫得是虎|騎兵,就因為這個名稱把我的章節鎖掉了,這和諧詞樒汁不懂

☆、第92章 90.防盜章^_^

薛蟠:“你倒是真明白了,不枉你家老太太當初對你那般疼愛。”

寶玉瞟一眼薛蟠,不高興道:“你還有臉教訓我,倒說說你自己,當初幹了什麼好事兒。”

“得虧我年紀小,醒悟的早,不然還真說不好幹出啥來。”薛蟠抹了抹下巴,瞄一眼寶玉,轉而小聲跟賈珍道,“也不知怎麼的,以前容易天天想,而今我娘塞了兩個姑娘在我房裡,我倒覺得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