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做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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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到手裏的紙箋什麼時候被人搶走了都不知道,暗歎一聲,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誰能想到堂堂幽冥教的左護法會是外人派過來的奸細呢。不過我也越發對他們身後的勢力感興趣了,幽冥教的兩大護法之一都是他們的人,那組織這一切的人定然不容小覷,畢竟達到寒潭這個位置的人,若不是一開始就懷有某種目的進入,實在是沒有必要反叛出去。
而聽這些人對話,或許我馬上就可以見到那個組織這一切的神秘人物,斂下眼眸,怎麼說這幽冥教也是我老人家的地盤,被人惦記著總是不好,想辦法將這些人除了才能放心。
“見過大公子”原先的一夥人見到那白衣人進來,立即躬身行禮。
“怎麼會有個孩子在這裏?”寒潭掃了一眼剛才搶過去的紙箋,衝那夥人問道。眼睛卻一直沒有從我身上移開,他來的匆忙,並沒有看清我先前的所有動作,但是毋庸置疑的是,他看清了我從他手下手裏奪過了那張紙。
而周圍的人顯然在驚訝之餘也多少對我提起了戒心,脖子上的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兩把,而後心處也多了個硬硬的東西抵著。
“屬下等到這裏的時候,這孩子就已經在這裏了。”先前一人恭敬的將他們到這裏之後的事情詳細的稟報了上去,當然講的最多的就是我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人。
“噢?”聽完那人複述寒潭頗為驚訝,畢竟他選擇這裏藏人,就是因為這裏夠隱秘,現在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個孩子來,怎能不令他驚訝憂慮。
“問過了嗎?”寒潭問道。
“問了,可這孩子怎麼也不開口,屬下等也未曾能問出什麼來”
寒潭蹙眉,這次他突然接到蕭譽的親筆手書,說是宮主獨自來了幽冥教,要他接應。雖然那信裏說的含糊,但究竟是什麼原因,寒潭也能猜出一二,他將那副畫像送回去時便已經作好了準備,可當真聽到宮主前來的消息,卻又遲疑起來。
他和蕭譽不同,他潛伏幽冥教多年,對於三十年前的舊事多少清楚,見到那冒名頂替輕竹的琉璃時他便有了個念頭,而後來的發展更讓整件事情撲朔迷離起來,曾經一度他也懷疑過那琉璃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人,可無論從什麼地方看琉璃都與三十年前的那個人相差太多了,除了模樣,其實這才是最為說不通的地方,一個過去三十年的人,怎麼可能還是三十年前的年紀?而白蘞、紫冥還有西鎏宮裏的那位對這琉璃的態度太過不同,他得到的情報越多,越無法確認那琉璃的身份,可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機會,而其它的他已經不想再去想太多。
若是真的,宮主畢生心願有了著落,他視宮主如師如父,自然也是歡喜,若不是——隻希望,若當真不是的話,經了這麼一次宮主能放開些,畢竟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宮主付出的已經太多了。
寒潭握緊右拳,隻是——害的宮主處身險地,他於心何安——
“這孩子憑地詭異,及早殺了才好。”
寒潭回過神來,並沒有響應那人的提議,反而再次將我從上到下的打量起來,這人生的文雅,神態風韻也頗合我老人家的脾胃,被他這麼打量倒也沒感覺有什麼不自在。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