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郎情妾意的很啊”門邊傳來開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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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會(一)
“怎麼,還沒溫存夠?”來人一轉手中折扇,厭惡的看著我放在紫冥身上的爪子,紫冥順著那人的視線看去,頓時鐵青了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啪的一聲就把我可憐的爪子給打到一邊去了。
我訕訕的摸著自己可憐的老手,心裏委屈非常,我無非就是想摸摸那饅頭消化了沒有,就是角度往下偏了那麼一丁點,至於這麼狠力的打我嗎,當然這些怨懟之詞我是不敢對著這位發的,於是憤恨的轉向一切事件起因的白棠,這家夥不知道壞人好事要遭驢踢的嗎?
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把我的怒瞪當回事,白棠掃了一眼周圍的擺設,彈彈身上根本就沒有的灰塵,這才招手示意小仆將一個匣子放到桌上。
我順眼看去,大概有四指長兩指寬,高有三指,雕功精美約莫值些銀子,隻聽那白棠說道:“這次別再舍出去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放脂粉的匣子,怪不得我覺得這麼眼熟,不過他給我這些幹什麼?疑惑的看向白棠,他們不會還要我去參加什麼選會吧?
“哼,實在不明白陳舵主為什麼非怎要你去,便宜你了”恨恨說完轉身就走,連給我個問話的機會也沒有,我看著那來去如風的白棠,隻能將到口的疑問咽下。
“那是什麼東西?”說話的是紫冥,這家夥自那白棠一來就悶過身去裝睡,這時倒是知道問了,我上前將那騰編漆雕的梳妝匣子拿到他麵前.
見他眼露好奇之色,遂將盒子遞給他“不過是些脂粉,你若要,送你便是”
“誰稀罕你這些東西”說著就要將那匣子往地上掃,我趕緊上前一步抱在懷裏,不要你也別摔啊,止不定還能換饅頭呢,想著我那可憐的肚子,我把匣子摟的更緊了.
紫冥看著緊緊的抱著匣子的我,沉思了一下,隨即說道:“原來你喜歡這些東西”接著抬起頭來,鄭重其事的告訴我“以後你想要多少,我就送你多少”
這下輪到我訝異莫名了,這家夥該不是餓昏頭了吧,我要這胭脂水粉幹什麼用,小心的將那匣子放起來,我並沒有將紫冥說的話當回事。
直到有那麼一天,當他送我十箱子胭脂的時候我才正式的正視了這個被我忽視了很久的承諾,得出的結論是,因為他喜歡這些東西所以才會不覺奇怪的送給我這個用不著這些東西的大男人,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隻是這胭脂從他懷裏跌到懸崖下的時候真是如血紅,如霞豔啊,豔的我這一輩子都忘不掉,那就好像杜鵑啼出的血淚,醉人而又哀婉。
“他給你這些東西幹什麼?”紫冥看著收匣子的我,閑閑的問道,這時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有些偏斜,也有些耀人,沒來由的讓人想打盹,你說那白棠知道送胭脂怎麼就不知道拿些吃的來呢。
我躺上床,將整天霸占著床的家夥往裏頭擠了擠,打算睡個午覺,也好保養一下我可憐的肚子。
“你怎麼不說話”紫冥見我不理他,臉色頓時就降了下來,隨即又好像想到什麼是的,頓時臉色就變了,我從來沒有看過他如此鐵青的臉色,這是怎麼了,我不就沒理他嗎?至於嗎?
紫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