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正考究離傲生的武功沒由來又被打個正著,想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忍耐力多麼的有限,要是離傲生摸摸我的頭也就算了,他一個小小李劍秋也敢在獅子頭上動土,我看他是不想要他那條小命了。
伸手奪過他那把萬惡的臭扇子,兩手一嘴齊上,瞬間就被我撕了個破爛不堪,那李劍秋竟然還攘著要換把鐵扇子,不過在以後的以後,當我當著他的麵,把他那架鐵骨金絲扇揉成鐵團的時候,他道是沒說要再換扇子。
離傲生和東方少見我與李劍秋玩鬧也不禁莞爾,撚著那破爛扇子瞧了瞧,末了還道了句:“牙口不錯”我非常之鬱悶,難道這人以為他在相馬嗎?
離傲生道是善解人意的多,端了茶碗來給我漱口,我自然很給他麵子,畢竟他現在是舍身又賠錢的跟著我,盡管看起來是我跟著他.
“可有位李劍秋李公子在這裏”門外想起敲門聲,小兒躬著腰閃了進來.
李劍秋與另兩人對望一眼,笑眯眯的答了:“我就是,小二哥有什麼事嗎?”
李劍秋為人親善,雖一副紈絝模樣,卻也待人親和,平時笑嘻嘻的又生的唇紅齒白,他人見了自然好感叢生,那小二怎見過客人如此禮遇,一時間更是殷勤,忙將來由說了,原來是樓下畫舫上差人來請,再問是誰,那小二卻是說不清楚了,隻知道是杏花樓裏來的人。
李劍秋一聽,立即想到是誰,忙應了下來,這也就罷了,要尋花問柳我自然不管他的事,可他為何要拉著離傲生?
想想那裏脂粉遍地,雖說都是些庸脂俗粉以離傲生的眼光也瞧不上的人,但萬一離傲生一個酒醉或者純粹玩樂與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滾到一起——想到這裏我不禁臉上發綠,更是恨不能一劍宰了那惹事生非的李劍秋,若離傲生真的被他帶壞了,我定然讓他死無全屍。
離傲生與李劍秋和東方少年紀相當,三人又都是武林後起之秀,雖說離傲生為人穩重木訥但也不是那種死迂之人,平時少踏足青樓也是他修身養性少欲,現在麵對友人邀約又趕上為東方少餞行自然一口答應下來,我一聽那句不醉不歸出口,便更不可能放他單獨與那兩人同去了,也不管李劍秋和東方少兩人怪異的眼神,死纏著離傲生跟了去。
江水涔涔,月落於江麵之上道有些清朗孤寒之意,或許是色調太單或許是風太清涼總之我不大喜歡這能夠引起孤寂的東西,後又想想不知道自己已經多少時日不曾好好看過這玉盤銀簟了……
畫舫早就靠了岸等著,紅燈籠映在水裏似乎比那天邊的月亮還暖人,也為那孤寒的江麵添了幾抹世俗的人氣。蹬上畫舫我是滿心的不歡喜,可卻被離傲生一句話擊的毫無還嘴之力。
“你昨天不也要去,為何你去得我去不得?”我欲哭無淚,雖然我根本沒能走進去,但原本的意念還是不容否認的,難道我要喊“我是大人你小孩子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我想下一刻我這小孩子就要被送回去乖乖睡覺了。
不過離傲生這是在吃醋嗎?我無可奈何的同時又不禁有些飄飄然。
當先迎出來的是個美豔女子,年齡估摸著也就是二十左右,對於她這一行當的人來說是有些大了,但就她的姿色來說應當還能撐上幾年不至於早早的就嫁出去。
李劍秋似乎認得她,上前就是一通調笑,那女子也笑著擋了,東方少和離傲生站在李劍秋身後倒是沒怎麼搭話,可看那周圍女子的目光,我就猶如芒刺在背,先不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