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想要恢複武功,畢竟以我現在的模樣就是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也是實在做不出什麼事來,吐血啊!
搖著頭我連著歎了三聲氣才稍微緩解了一下胸腔中的憋悶之氣,伸出手去拽湯盆裏的雞腿,不想那雞腿竟然弄不下來,我一氣,想我當年就是銅作的雞也能擰下個頭來,現在不過就是撕個雞腿竟然還這麼費力,我那個恨那,遂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也許是剛才沒撕對地方,也許是現在用力過猛,不想一個沒留神,那雞腿竟然就這麼飛了出去,眼見著湯湯水水滿天飛揚,好死不死的正掉到了那群白衣人的桌子上,湯水迸濺幾件白衣算是糟塌了,酒樓裏一瞬間靜的落針可聞,我僵硬著脖子去瞅那群白衣人的臉色,可惜他們都把臉蓋在鬥篷裏我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又去看離傲生,不想這家夥竟然還在慢條斯理的吃東西,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我看看離傲生,又看看白衣人,順便掃視了一下周圍一圈的人,最終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即使不是故意的,估計人家也不可能就這麼平平常常的當做沒發生過。
顯然周圍的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不一會功夫已經有好幾桌空了下來,最後竟然隻剩下我們這一桌和白衣人那一桌還有東方少幾人,不對,我眼角描到西北角上,還有一個不怕死的。
隻見當中一個白衣人唰的就把劍給抽了出來,我立即往離傲生懷裏蹭了蹭,天知道我現在沒有武功是多麼的淒慘,難道要我上去扯著嗓子大喊,我是你們上代教主,誰敢大不敬我就讓人把他砍了?老人家我還想留些麵子給徒子徒孫啊!
再說以我現在這副模樣隻不定又被人當了騙子,那可就真真大事不妙了。
綜上所述我還是決定依附於身邊的這座臨時靠山,直到我神功複原為止。
白衣人中一共隻有兩個腰帶帶了顏色的,其他的直接一麵白解決,我雖然可以說是他們的頭頭,但好歹也離教三十年了就是想了解教務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弄清楚的,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弄了多少腰帶出來劃分職位。
抽劍的是個白腰帶,攔下白腰帶的是個紅腰帶,我猜測這個紅腰帶的職位應該比那個藍腰帶的大,因為他們兩個是那些白菜中唯一坐著的,也就是說這個紅腰帶的身份至少不應該比那個藍腰帶低。
“幽冥教寒譚見過離少盟主,多年不見,實是掛念非常,離少盟主近來可好?”那聲音平和而無波。
“有勞左護法掛念,離某一向很好。”離傲生將我放在一邊自己站起來回禮,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離傲生對那寒譚的態度不一般,至於具體是什麼,我卻是看不出來。
不過看他們一副敘舊的樣子,我還是有些不爽的,眼見著我好不容易剔好的魚肉慢慢變涼,我最終還是忍不住扯了扯離傲生的袖子,示意他少說話趕緊吃菜。
“這位小公子是?”注意到我的存在,那寒譚問道,似乎並不在意我弄髒他的衣服。
“家弟頑皮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左護法見諒”
那寒譚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無事,想來小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譚護法此次來此,所謂何事?”
“鄙教教主教令恕譚某不能告知。”
“是在下僭越了。”
“無妨,三個月後就是四年一度的論劍大會,到時怕還要請離少盟主再次賜教一番。”
“到時候離某定然在論劍山莊裏恭候左護法大駕。”
就在我看著離傲生的菜碗生悶氣的時候,一個白衣人從店外奔入趴在藍腰帶耳邊就是一通耳語,我豎起耳朵,隱約聽到什麼城外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