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沒想到自己吞口口水就把人嚇的要自殺。

眼見那一掌直直的就拍在了胸口上,下一刻那人就噴出口血來,這下怕是活不成了,可惜可惜。

果然洞中霎時就沒了聲響,剛才的喘熄呻[yín]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我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早知道就不讓他死了,不過他雖然身中媚毒但一身武功猶在,我現在內力凝滯又有傷在身怕他要死我也是欄不住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又打量起那人來,眼角春色猶在隻是再也睜不開罷了,人命這東西當真是來的奇怪去的迷離。

不過既然他已經死了,我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個陌生人而悲傷,抖抖身上的破袍子,在那洞中睡了三十年一身錦袍早就沒了顏色,再加上樹枝的鉤鉤掛掛現在就是說它是堆布塊我想也沒人能夠反駁,剛才在城裏我怎麼就沒想起來買身袍子呢,搖頭歎氣,衣不蔽體加上更深露重我還真有些冷了,掃到那邊那人,我心思一轉,反正人已經死了,我便要了他的衣服來穿應該也沒什麼。

心動不如行動,死人我向來不怕,不是因為殺的人多,說實話真的要我動手殺的人還真沒幾個,其他的因為我而死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我向來也沒放在心上,鬼神之說純粹無稽之談我自然也不怕那人變成鬼來找我要衣服。

挪動身軀移到那人麵前,伸手就去扒他身上的衣服,順手又拿了人家的錢袋,懷裏摸摸似乎還有一塊玉佩我也一並取出,手指碰觸間,那肌膚竟然還是火燙的,要不是剛才親眼見他一掌拍在自己的心脈上我還真看不出他已經死了,麥色的肌膚入手彈力十足,肌理隱隱包於其中,情*欲的紅潮尚未褪下,加上這人又生了一幅好皮相,我當真還有些看的入迷了,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觸摸那依舊滾燙的肌膚,手感雖不如女子溫軟卻也是別具一格,看他剛才形態中的當是醉長生無疑,這麼一來那紫衣人將我丟入山洞也不難理解了,醉長生的解法我知道相信這個人也知道,否則也不會在聽了我的口水聲後反映那麼大的自殺了,我不禁歎口氣,十年樹樹百年樹人,他武功高強,內力渾厚何苦自尋短見,難道生命當真抵不過那不能吃不能用的尊嚴嗎?這人還是太過傲氣了,過剛則易折,現在這種死法不知是否比他想的要窩囊的多,就在我流連於手下觸♪感的時候,卻意外的聽到一聲呻[yín],下一刻我本以為已經死去的人竟然啪的睜開了一雙鳳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詐屍?我不禁駭了一跳。

“你幹什麼?”原來離傲生雖然使了全力,但因為中毒的關係根本就無法集中精力,那掌下去雖重,卻還無法要了他的命,短暫的昏迷之後立即因為身體上的觸♪感醒來。

我一驚之下自然是先抽手,卻不知道那人突然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我壓在了身下,灼熱的呼吸噴了耳畔,細碎的呻[yín]縈繞耳中,我要是再無所動的話,估計也就是神仙了。

我向來不禁止自己的欲望,那人又趴在我身上到處磨蹭,火點了一簇又一簇,既然是他主動招惹我的,我自然也不與他客氣,何況他雖身為男子但卻實在是合了我的脾胃,要了他我也不覺委屈,這一圈算下來怎麼著吃虧的也不是我,我也就更是心安理得了。

順著那早就赤*裸出來的脊背就勢而下,那手下滑嫩的肌膚讓我唏噓不已,耳邊的呻[yín]逐漸擴大,我知道他也是極舒服的,中了媚毒能夠忍到現在,他也算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