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右手五根手指都用鹽水消過毒,再用止血劑止血,最後用白紗布包紮。
想不到飛機上還有外傷急救藥箱,裏麵各種外傷醫療必需品一應俱全。看來他經常在飛機上幹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這個變態施虐狂!
“你這個混蛋!變態!禽獸……”
發現霍雲飛就那樣打發走了淩琅,杜鑫蕾終於火山暴發。
整天欺侮她,她忍了;用槍追著她滿樹林裏跑,她忍了;射傷她的手指還用鹽水洗,她也忍了!可是,當他得意洋洋宣布已經打發走了淩琅時,她忍無可忍。
在這個禽獸的身邊受盡委屈,她苟且偷生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獲自由回到趙北城的身邊!好不容易盼來了這樣的機會,他卻輕易地就將她的全部希望都毀滅掉。
“我真恨不得殺了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為了泄忿,杜鑫蕾掀翻了那箱他送她的紅寶石。頓時血色的石頭滾落滿地,像滴滴鮮血。
對杜鑫蕾的反抗和示威,霍雲飛始終保持安靜。他冷眼覷著她瘋鬧不止,也不作聲。直到她掀翻了那箱紅寶石,以示對他的憎恨,他才緩緩直起身,抻了抻頎長的身軀。
強健的骨骼頓時發出咯嘣響的聲音,他略略活動手腳,又捏著自己的拳頭看似散漫地向著杜鑫蕾走過來。
糟,老虎要發威了!說不害怕是假的,杜鑫蕾本能地退後兩步,強裝鎮定:“你答應不再用那些齷齪的方式對待我!你已經拿槍射過我,而且還傷了我的手指!”
看著他陰晴不定的鷹眸,她心裏就忐忑不安。這隻禽獸太限製級了,做過的那些事情令她膽顫心驚。
“鬧啊!哭啊!罵啊!”霍雲飛邪邪地撩唇,然後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捆繩索來,放手裏慢慢把玩著。
看到他手裏的繩子,杜鑫蕾頓時嚇得麵無人色。上次的教訓雖然過去好久了,但想起來還是令她魂飛魄散。
不行,假如再經曆一次,她不死也得瘋。
“別、別過來!”杜鑫蕾忍不住連連後退,她忘記了地麵上還散布著被她扔掉的紅寶石,一腳踏滑,冷不防地仰麵跌下去。
她的應變能力還算強,身體快觸地時,她伸手去撐地麵。但不等她的掌心得到支撐,整個身體卻已經懸空。
他攔腰抄抱起她,幾乎毫無停頓地向著那張寬敞奢華的真皮沙發走過去。
“嗵!”將她摔進沙發裏的動作毫不溫柔,她被跌得差點兒背過氣。不等她抗議,就被他隨後壓下來。
一隻大手抓住她的衣擺,從下往上微微用力“嘶!”整件衣服裂為兩片,然後被他剝下來像扔垃圾一般地丟開。
禽獸的暴力狂又發作,她本能地抬腳踢他。
準確無誤地鎖住她纖細的腳踝,他抬高她的一條腿,半掀起她的身軀,露出僅穿底褲的裙底風光。
“混蛋!”杜鑫蕾本能地抬起另一條腿踢他,這次還是未能幸免,變成兩條腿都被他抓住,“放開我,你這隻變態色魔!”
避免不了一場蹂躪,她情願他換一種方式折磨她。就算把她的十指全部打殘打廢,也比這種侮辱和折磨要強百倍!
雙腿被分開到極限,他強迫她做出劈叉的動作,邪笑道:“你練過形體吧!我看你的肢體柔韌度很好!”
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無情地扯落,她被強迫坐到他的身上,發出悲忿的嗚鳴。
毫無憐惜地侵占,他盡情地蹂弄著她,逼迫她做出各種動作來迎合他的索求。
“嗚嗚……你不得好死!”杜鑫蕾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卻換來他更狂暴的掠奪。
那條繩子就丟在她的身旁,隨時提醒她,他其實對她有更冷酷的懲罰方式。假如她再刺激他,接下來他不保證能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在沙發上折騰夠了,他再將她丟到地板上。
地板上滾滿了散落的紅寶石,這些石頭看著賞心悅目,但要枕著它們可絕對不會舒服,尤其是還要承受霍禽獸的蹂躪。
杜鑫蕾疼得呲牙裂嘴,忍不住再次罵出聲:“你丫的混蛋!地板上都是石頭!”
“有石頭?”霍雲飛好像才知道,他停止了狂野的動作,低頭仔細一看,“噢,都是你自己扔的!”
言下之意,她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