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了,打破了他所有性伴的最長紀錄。他都不敢相信,他跟她同床共枕兩個多月居然沒有任何厭倦的情緒,相反,每當看到她,他就跟打了雞血般的興奮,不將她折騰到精疲力盡誓不罷休。
杜鑫蕾嘴角抽搐,暗翻白眼,沒說話。
有吃有喝有漂亮衣服穿,她就滿足了?看來在霍雲飛的眼中看來她跟霍家祥身邊養的那隻名叫“萊西”的貴賓犬是一樣的!
那隻狗每天錦衣玉食,專門有屬於它的衣櫥,裏麵的狗衫據說都是世界設計師獨家創作設計的,每件都是絕版。
萊西快樂嗎?她不知道,因為沒問過它。看它每天做的事情不外乎兩件,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纏著霍家祥撒嬌邀寵。
她能跟萊西一樣?那簡直是笑話!
跟往常一樣,霍禽獸摟抱她,摸來摸去蹭來蹭去的,不長的時間就開始發情。
扣子解開,衣衫被退落,她黯然的眸子閃過一絲悲哀,卻依然沒有抗拒。
為什麼要讓她落到他的手裏?這個毀滅了她幸福和希望的可恨男人,她早晚要手刃他!
為了能順利平安地回到趙北城的身邊去,這段時間她盡量順從霍雲飛。他發情的時候,她雖然談不上配合,至少已經不再拚命掙紮反抗。
不過,今天出了點兒意外的狀況。霍雲飛想玩新花樣,讓她坐到軟椅的扶手上,把腿打開。
這個姿式太屈辱,她稍稍反抗了一下,不小心踢落了那條織了半截的圍巾。接著霍雲飛的大腳踩上去,結果把棒針給踩斷了。
杜鑫蕾很惱怒,為了弄到毛線和棒針,她可是花大力討好那個每天為她收拾房間的女傭。什麼珠寶首飾還有各種靚衫,她都不知道送了多少給那個女傭,才換來這寶貴的毛線和棒針。
結果,現在遭到霍禽獸那雙賤蹄子的踐踏,怎能不讓她憤怒。
“你走開!”杜鑫蕾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要擱平時倒也沒什麼,問題是霍雲飛正半蹲著身子在她的腿間,這一腳踹下去,正好蹬在他的胸膛上。
一個趔趄,他差點兒坐倒。
“靠!你敢對我動……腳!”霍雲飛用手撐地才沒有跌倒,猝不及防地樣子有些狼狽。
杜鑫蕾滑下軟椅扶手,將那半截圍巾從他的腳底下揪出來,用手撫去灰塵。見棒針已經被踩折,心裏很惋惜,看來得再跟那個女傭討一副棒針。
“這是什麼東西?”作為金三角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他實在對這種半成品狀態下的毛圍巾有些陌生。
“別動!”杜鑫蕾趕緊將織了一半的圍巾藏到身後,說:“我隨便織著玩的!”
本來他沒當回事,但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就眯起黑眸,把大手一伸,命令道:“交出來!”
“不!”杜鑫蕾堅決拒絕,同時很氣憤。“我隻是隨便織著玩,連這個你也要管?暴君!禽獸!畜牲……”後麵跟隨一長串對霍老三習慣性的形容詞。
不等她罵完那一長串形容詞彙,他擰著她的胳膊將她揪過來。沒費多少力氣,他就繳獲了她手裏的東西。
終於辨認出這件毛線半成品應該是北方國家地區的男子冬天戴的圍巾,編織得很精致,看得出來費了不少的心思。
“哈。”他怪笑起來,拎著那件東西問她:“給趙北城織的?”
知道要壞事,她冷哼一聲,拒絕回答。
手裏把玩著那條半成品圍巾,很快就摸到了竅門,拽著毛線頭把條圍巾拆得幹幹淨淨。
杜鑫蕾看著她好幾天努力的成果就這麼在霍禽獸的手裏化為虛有,積讚壓抑的憎恨和憤怒頓時蒸騰到沸點。
“混蛋!”她劈手給了他一記耳光,還膽大包天地揪著他的領口質問:“你憑什麼把我織的圍巾給拆了?”
“媽的,你敢打我!”剛縱容了她幾天,居然就敢騎到他頭上造反。霍雲飛摸著火辣辣的臉頰,不由十分火大。“為了條破圍巾,你他媽的敢打我!”
不教訓教訓她,她還真以為他是吃素的!
“臭娘們,在我麵前裝純,我讓你裝!”他轉身走出去。
冷靜下情緒,杜鑫蕾知道她再次惹怒了這隻殘暴的禽獸,接下來不知道他要用什麼殘忍的法子懲罰她。
雙臂抱住胸口,明眸裏流露出恐懼。不是她膽子小,而是這些天實在被他整怕了。
等到霍雲飛去而複返,她看到他手裏的繩子,反倒鎮定下來。
又來這手,她還以為他有什麼新花樣!
男子黑眸裏染著狂狷的邪肆,手裏把玩著繩子慢慢走近她,輕啟唇瓣,吐字如魅:“我們這次玩點兒新鮮的,保證讓你爽到——親口求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