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將軍府,紅燭搖曳,流光溢彩。
“嗯……”
張燈結彩的紅燭洞房之內,忽然出現女子輕微地驚喘聲。兩具激烈交纏的胴體在紅燭搖曳中,幽幽地帶著某種月華一樣的光澤。
曖昧交織,歡欲彌漫……
“將軍,我……”寅明珠難耐地弓起,隻覺得萬千螻蟻在體內爬動,燥熱和羞赧將她的肌膚都染成了淡淡的紅色,“我……”
上麵的男人將眼中最後一絲冷酷的輕蔑掩住,隻留下純男性的壓迫感與渴望。當她試圖掙紮躲開時,鸞少白將她亂動的雙手抓住,牢牢釘在枕邊。
“別怕,你很迷人。”他笑著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吹氣。
可是,那樣的笑意是純男性的笑意——沒有溫柔,沒有溫暖,沒有溫情。隻是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可以讓他發泄欲望的女人的時候,露出的本能的笑容。
“啊……”寅明珠驚喘一聲,看著自己被褪去的金紗紅衫一件一件落地,視線漸漸模糊——她捉緊枕頭的邊緣,仿佛掌心掄緊才能握緊最後一絲勇氣,來承受他越來越私密的探索。他的攻勢由上至下,纏綿又細密,讓自己的身體漸漸變得無比敏感……
每一寸皮膚都在記錄他的親吻,他指尖的溫度,唇邊的柔軟。嘴邊嚐到的是他,身上感受的是他,鼻息嗅到的是他,到了最後隻覺得整個世界隻剩下他。
女子眼中濕氣迷重,仿佛是江南三月的煙雨,帶著濕意朦朧的曖昧和招搖。
此情此景,讓一個男人所忍受的極限也是這樣了吧——
他俯下身去,薄唇劃過她的耳鬢;接著沒有一絲猶豫地,貫穿了那層薄薄的障礙!
她屏息再屏息,喜悅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出來,立刻消逝在枕巾旁邊。“很疼麼?”他作勢要退出來。那一顆一顆眼淚落到讓他無法忽視,隻有詢問。
回過神來,她才發現她身體的某個部位是疼痛著的。然而,因為心中幸福的金色光芒那樣溫暖,她居然沒有立刻感覺出來吧。她笑著,眼角依然有淚,卻是嫵媚至極:“不要,不許走。”
她拋卻矜持與羞赧,甚至將雙腿|交纏於他腰後:“將軍,幫我……”
鸞少白再次皺眉,不滿於她輕佻的語言——而後,沒有任何猶豫地,不帶一絲溫柔地,向前挺進!
粘膩的歡愛終於結束,寅明珠在深深地夜色中,看到一片月光照到自己丈夫的臉上。他真的很俊呢——不描自黑的眉,不是那種很淩厲的劍眉,但自帶威嚴;挺直修長的高鼻,清俊無儔;嘴唇薄如蟬翼,說話而翕動的時候,不像一個將軍,卻像在夜色下與你說著羞人情話的情郎。
這樣的外貌與權勢,難怪能夠娶到京城第一美人明瀲灩了呢!他們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而她,不過是趨炎附勢的商女,代表著自由民最下一等的商人,因為皇帝的政商聯姻,被賜婚下嫁到了人人欽羨的皇家。
“將軍好英俊。”她不喊良人,卻喊將軍。
她嬌柔地依偎過去,捏了捏鸞少白的手臂,讚許地笑:“不過,將軍的身體確實健碩異常啊,這恐怕是帶兵打仗鍛煉出來的肌肉呢,嗬嗬。”她掩嘴吃吃一笑,丹鳳眼露出嫵媚的風采。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