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幫忙也許能起到作用。
編輯的纖纖玉手搭在範春兒的肩膀上,她笑眯眯地說:“對哦,你說的沒有錯。事情都有輕重緩急,保住蘇枕書的命更重要,你的事情可以緩緩,但是呢,這不代表我不管哦,我一定要管,而且要狠狠管。”編輯目露凶光。
人來了,又走了,一桌子的好菜被吃得精光,連湯汁都沒剩下。
範春兒和蘇枕書互看一眼,鬆了一口氣,同時笑了起來。
她們還在逃命,事情一天沒解決,她們就不敢放鬆下來。逃了沒一天,她們就收到一個口信,一個乞丐告訴她們不用逃了,事情解決了,再也不會有殺手來殺她們,當然,編輯不是白白出力的,蘇枕書還是要回去乖乖把新的小說寫出來,等寫出來才能繼續玩私奔的遊戲。
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逃亡之旅就此結束,接下來兩人就一路遊山玩水,回去的旅途變成了美食看風景的旅遊。
話說這一日,風和日麗,清風習習,兩人泛舟湖上,開一個小爐灶,烤魚喝茶,手伸到外麵隨手撈起
菱角,剝開就能吃。此刻絕對可以排進兩人最美好的一百個記憶裏前十位,但是好景不長,又有外人
前來打擾。
小船上上瞬間多了四個人,分別是黑衣蒙麵。
範春兒恨恨地說:“怎麼又是你們!”
現在物價明明那麼高,殺手怎麼就越來越不值錢了,隨便哪個人都用殺手,是嫌自己錢太多沒地方花
嗎!
那殺手也很無奈,一回生二回熟,這回他們絕對記住範春兒和蘇枕書的麵孔。
“這回是要殺呢還是要抓呢?”蘇枕書抬頭不慌不忙地問。
“都不是,這回是請。”殺手一號說。
請?範春兒和蘇枕書從小船船艙裏走出,一艘巨大的龍船停在她們旁邊,和這艘船相比,她們所在的
小船渺小地可怕,輕易就能被它碾成粉末。
編輯依靠在扶欄上,朝她們揮手絹,“快上來啊,還愣著幹嘛,來嘛來嘛。”
範春兒隻覺得這一幕透著詭異,她轉頭在蘇枕書耳邊低聲說:“你的編輯怎麼那麼像……”
“她的本職工作是老鴇。編輯隻是她的副業。”
範春兒恍然大悟,果然如此,雖然這事聽起來是那麼不可!
他信了?男人在範春兒臉上掃過幾眼,然後落在蘇枕書身上,說:“好,我就讓人去帶她進宮,封她為郡主。”
看也不看一樣就信了?這人也太好騙了。範春兒在心裏嘀咕。
蘇枕書暗指握住範春兒的手,範春兒這才發現她手心早已濕透。
“原來你也會害怕?你這麼騙他,他為什麼會信你?”
“他不信的。他知道你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你長得太像那人,他不想日夜對著你的臉,才會選擇順著我的路走下去。”蘇枕書對她說。
範春兒這才恍然大悟。
有的人是知道了,寧願自己不知道,自欺欺人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
殺手!怎麼還會有殺手!這年頭殺手泛濫成災了嗎?現在有疑惑的人換成了蘇府裏的紫蘇。
幾個蒙麵黑衣殺手把她團團圍住,讓她插翅也難飛,更可怕的是蘇大人和範大人也在場,見此情此景不但不緊張,還笑嗬嗬的。
“老爺,是不是小姐要我的命,她如果真不想看見我說一聲就好,何必假他人之手來除掉我?”紫蘇哭成了淚人。
蘇老爺好聲安慰:“你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一直以來我都瞞著你,你才是九皇子的女兒,我當年把你抱回來,就想把你隱藏起來,哎,可憐的我的女兒,被我瞞了這麼多年,現在皇上要封你為郡主,接你進宮,你大可安心做你的郡主。”
淚水就掛在紫蘇驚訝的臉上,她疑惑地問:“真的是這樣嗎?”
範老爺猛點頭,“是滴是滴,我和老蘇都能作證,你以後就是郡主大人了,哎,別忘了回家來玩啊。”
在紫蘇被帶走的時候,範老爺還掏出手帕在空中甩了幾下。
紫蘇坐在舒服的馬車裏,哭過又笑過,現在陷入呆滯中,許久後,她回過神來,頭伸出車窗,朝後頭大喊:“你們騙我,我是十歲才進府的,根本不是你們抱來的。”
真相到底是哪個,那都不重要,隻要每個人都開心就好。
範老爺和蘇大人假裝沒聽見她的話,繼續揮手絹目送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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