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將老家的房子收拾幹淨以後,買了些祭品,準備上山祭拜。到了山腳,天不知不覺的就黑下來了,林婉兒本有些害怕,但轉念想到明天下午的火車,不理會山腳下指指點點的人們,咬咬牙提著籃子上了山。
走到半路上,漸漸起風了,山上羊腸小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明明是燥熱的夏季,風吹得林婉兒卻有點發涼。林婉兒心裏更加的害怕,心不自主的砰砰的跳的厲害,接著向前走了兩步,這時風更是大了,林婉兒被吹得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她緊了緊握著籃子的手,心中暗下決定,打算明天起個大早,再去給父親母親爺爺奶奶祭拜,告別。於是果斷轉身,打算走了。突然一陣大風吹過來,攜帶著枯葉沙子朝著林婉兒迎麵刮過來。林婉兒用手臂擋在麵前遮了遮眼睛,一陣天旋地轉間,再睜開眼睛,卻到了一個黑茫茫的地方。林婉兒試探著,四處摸了摸剛還在手中的籃子,卻是不見了,林婉兒心中怕極了,不再理會那不見的籃子,勉強爬了起來,用手探著到處走走,打算尋找出路離開著鬼地方,卻發現這裏寬廣的厲害,好似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一點點除了黑的東西。
到了這個地步,林婉兒反而不怕了,有點不信邪,又接著向前走,走著走著,突然遠方出來了一小點微弱的亮光,林婉兒興奮極了,快步向著那小點微弱的光走去。
林婉兒走了好久好久,這光亮還是那麼的遙不可及的樣子。可是林婉兒卻並不放棄,堅定的一直走,一直走,仿佛癡了一般,忘了目標,忘了現下的處境,忘了初入這奇怪的地方的害怕,隻是一直的在向前走,向著那抹光亮前去,一刻不停。
突然,林婉兒從那癡迷中醒過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左臂用不上力氣了。仿若失去了一般,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林婉兒心中一驚,右手伸到左側身體這邊,卻發現左臂好好的長在左側身上,可是左臂卻一點力都用不上,右手掰扯這左臂,可是這左臂卻像是石頭一樣不會動了,且冰涼冰涼的。
林婉兒心中透著濃濃的絕望,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還是像原地踏步一樣沒有走出去?那光又是什麼光?我的手臂為什麼不會動了?我是要死到這裏了嗎?
一連串的疑問,越想,林婉兒越是心寒膽顫,不知所措。
林婉兒好像是回到了兩年前唯一的親人,爺爺也逝去的時候,林婉兒在熱心的鄉親們的幫助下下葬了爺爺後,一個遊走在各個村莊間的算命老頭指出天煞孤星,黴禍周遭後,原本親切的鄉裏也變得冷漠,到處的指指點點,到處的唾罵,到處的排擠,生怕她的所謂的黴運禍及他們身上。那段時間,林婉兒身處那無盡的絕望的深淵,那無邊無際的頹廢將她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林婉兒混亂的思緒中出現了父親母親爺爺奶奶的臉,迷迷糊糊中,林婉兒原本冰涼絕望的心卻是回暖了起來,慢慢的不那麼害怕了,轉念又想到,畢竟我還沒死,沒起是不是我還有機會活下去?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走出這裏?去看看向往許久的B市?
林婉兒將老家的房子收拾幹淨以後,買了些祭品,準備上山祭拜。到了山腳,天不知不覺的就黑下來了,林婉兒本有些害怕,但轉念想到明天下午的火車,不理會山腳下指指點點的人們,咬咬牙提著籃子上了山。
走到半路上,漸漸起風了,山上羊腸小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明明是燥熱的夏季,風吹得林婉兒卻有點發涼。林婉兒心裏更加的害怕,心不自主的砰砰的跳的厲害,接著向前走了兩步,這時風更是大了,林婉兒被吹得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她緊了緊握著籃子的手,心中暗下決定,打算明天起個大早,再去給父親母親爺爺奶奶祭拜,告別。於是果斷轉身,打算走了。突然一陣大風吹過來,攜帶著枯葉沙子朝著林婉兒迎麵刮過來。林婉兒用手臂擋在麵前遮了遮眼睛,一陣天旋地轉間,再睜開眼睛,卻到了一個黑茫茫的地方。林婉兒試探著,四處摸了摸剛還在手中的籃子,卻是不見了,林婉兒心中怕極了,不再理會那不見的籃子,勉強爬了起來,用手探著到處走走,打算尋找出路離開著鬼地方,卻發現這裏寬廣的厲害,好似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一點點除了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