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的後遺症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大,所以小紗的工作進行的非常艱難。
之後又花了將近五年的時間,才勉勉強強將數十畝地改造完成,這還是在她時時輸入木係靈力的情況下,離了她的靈力,這裏差不多是沒辦法恢複了,至少幾百年裏是沒那個可能了。
小紗後來又收了個徒弟,學得就是這個《回春訣》,卻是自己的小女兒,與跡部手塚三人的生活一直都算平靜的,隨著身體能量的增加,懷孕也就越來越難了,這個孩子是小紗在四十歲的時候得的,可以說比當初雙胞胎的到來還要出乎她的意料。
這個孩子天生就具有和草木溝通的能力,若非是小紗自她出生就時刻關注,確實難以發現,她將《回春訣》印入她的識海中,又將進一步的《枯木訣》錄入,融入血脈中,記起曾經從玉簡中看到的法訣決定的,隻要是她的後人,身懷木係靈力,這份法訣就會在一定的時候被激發,也算是全了她做長輩的一份心了。
回首在網王中的這一世,其實還是很平常的,除了因為末世而發生的事情外,她的人生簡直乏味至極,她曾經想,要是沒有這末世,她在這裏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想了半天,她都沒有答案,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不會有三個可愛的孩子。
所以,她這一生還算是幸福的吧。
這就夠了。
☆、番外
很多人都曾羨慕我。
但我知道,他們實際上是真的嫉妒我。
我叫跡部藍和,家中有一個弟弟蒼輝,一個妹妹叫瑚圖裏,蒼輝和我同母異父的雙胞胎弟弟,瑚圖裏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妹妹的名字是家中太外祖母給起的,據母親說是因為我們是中國最後一個王朝的皇族後裔,所以按照那個族的語言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太外祖母想著我們兄弟二人是出生在中國,又身負尊貴血脈,卻沒有相應的稱號,才轉而打起小妹的主意的。
而母親,每當想起這個名詞的時候,我的心中都會不由自主的湧起一種溫暖,但更多的則是惆悵。
那還是我和蒼輝五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還在中國,我們兄弟記事早,不像小妹到五歲多才開了竅,隻記得當時我們在那裏過的非常的好,當然現在也很好,母親的表情總是淡淡的,沒什麼特別的喜歡或者不喜歡的,唯一和基地其他家庭不同的是,她似乎連在外搜尋的時候也不曾放掉自己以前的愛好,像書法、繪畫,甚至古琴。
那時候,我和弟弟總是喜歡用儒慕的眼神看著她,好像這樣就能擁有天下一般,其實那時候的我們真的就覺得基地就是一個世界。
後來發現兩位父親也是一樣,我就在想,父親們會不會和我們兄弟搶母親,但是奇怪的是,即使我們一家五口始終住在一個房間裏,吃著同一口鍋裏的飯,我也從來沒有了解過我的母親。
其實,母親是不喜歡小孩的吧。
當初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我和蒼輝還沮喪了好一陣子呢。
但有時候,人就是很奇怪,我和蒼輝明明心裏母親不要我們,卻總是巴不得時時刻刻和母親黏在一起,惹得父親們總是在母親的背後教訓我們,即使如此,我們仍舊樂此不彼。
大概是因為太過恐懼母親有一天會拋棄我們吧,那一段時間我們兄弟的表現實在說不上好,因而母親和我們談了好久。
雖然還小,但是母親的話我們卻記得好久,直到現在還如同當日母親在耳邊所說一般。
母親說,她並不是不喜歡他們,那之所以這樣淡淡的,不僅僅是因為天性,也是環境所使。
母親說,天性多疑,並不是不好,但是要把握個度。
母親說,我愛你們。
那時候我和蒼輝隻覺胸中有無數的熱流四處流淌,對於母親來說,親口說這些話,還是很難的吧。
於是,我們從父親以及叔叔阿姨那裏了解了母親的很多事情。
我們心疼她,便更加的愛她。
後來回到日本,我們便發現,母親其實也並不喜歡日本,就像當初他們認為母親不喜歡小孩子一般,母親心裏麵似乎有些厭惡這裏,聯想到之前打聽到的事情,我和蒼輝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曾經傷害過母親的人一個教訓。
再後來,我們長大了,也知道這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又想到,母親似乎特別喜歡那些古物,以及有些說法的東西,反正世道亂著呢,他們又不是沒有能力去弄,況且母親還有個空間可以放東西。
我們時時記著這件事,本來嘛,大家都說要我們十五歲才給出門的,但是母親的意見和別人不同,叔叔阿姨們幾乎都沒有反對過母親的話,況且自搬到富士山這以後,我們也就一年出去一趟,所以當我們十歲的生日一過,曆練的日子就到了。
從櫻井家開始,一直到曾經參與過的一些大小家族,我們都去整了,除了我們的姨母,母親當時的話,我們還記得,骨肉親情不是那麼容易拋棄的,我們兄弟在皇宮門前幾乎站了幾個晚上,才打定主意放棄了,對母親來說,無論那些人是否參與過,隻要是她的親人,她總會放人一條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