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3 / 3)

聞言,寧淵如蒙大赦,連忙帶著手下的禁衛軍退了下去,他不敢想象,若是再多待一會兒,會不會直接被沐晚歌含著強烈恨意的目光給撕個稀巴爛了!

有了元宇傾的吩咐,別院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元宇傾皺著眉看著沐晚歌脖子上的利劍,頗是不滿道:“梁太子,人,本相已經遣走了,你是否可以放開歌兒了?若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的,本相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看來傾顏郡主在元相心中的分量很高啊!既然如此,本宮也不能就立即放了她。否則,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某個地方裏設下什麼陷阱,等著本宮跳下去呢?”梁瑾天忽然眯起了雙眼,笑著道。

誰想,元宇傾卻是朗聲大笑道:“梁太子遠來是客,即便犯下了什麼錯,也是可以原諒的。隻是,梁太子可以離開,你身後的那人,必須要留下來。項錦好歹也是紫啟國的右相,犯下了錯,必須要受本國法律的製裁。”

沐晚歌暗自好笑,項錦可不是紫啟國的百姓,隻要人家一個否認,然後梁瑾天在旁幫忙說話,怕是昀孝帝也奈何不了他。

果 然,梁瑾天麵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連忙辯解道:“元相誤會了,本宮身後這人,可不叫做項錦。他是本宮的幕僚,名字叫杜釗,此次跟隨本宮出使紫啟國,也算是 使者了。元相總不能捉拿下我梁羽國的使者吧!不過,杜釗有一個癖好,便是出門喜歡戴麵具,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元相錯認了吧!杜釗,摘下你的麵具,讓元 相看個清楚。”

“是,太子。”項錦,不,杜釗連忙摘下自己的麵具,一張與項錦完全不同的臉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元 宇傾的唇瓣忽然抿成了一根線,眸光裏似是有暗潮湧動,隻是,片刻後,卻又見他展顏一笑,似乎方才的深沉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既然梁太子都這麼說了,本相自 然沒有什麼好懷疑的。許是項錦這狗賊做了錯事,不敢出來見人了吧!也罷,本相便不追究。如今誤會也已經解開,梁太子是否可以將歌兒放開了?”

“那是自然。”梁瑾天朝著梁碧疏點了點頭,便見梁碧疏伸手解開了沐晚歌的穴道,隨即站到了梁瑾天的身旁,不發一語。

沐 晚歌回頭狠狠的瞪了杜釗一眼,想起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爹”,手臂上頓時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隨即邁開腳步往前走去。剛走到馬兒旁,整個身子頓時 一輕,瞬間便坐在了元宇傾的身前,俯視著下麵的幾人,鬱悶的心情頓時變好。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頓時睡了過去。

元宇傾朝著梁瑾天拱了拱手,掉轉馬頭,便轉身離開。

“走吧!”梁瑾天眯著眼看著遠去的背影,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這一日,京都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太子玉雲燁在肅親王府玉世子的大婚之日,拘押了諸多朝堂官員及官員子弟,其用意不明。後得益於左相元宇傾和洛王玉雲洛的聰明機智,及時識破了太子的詭計,不僅解救出了被拘押的人員,更是由洛王兵臨胥城之下,抓住了太子,也將胥城百姓從水深火熱中解救了出來。

而太子也因為這次的事情,被昀孝帝痛斥了一頓,後因朝中大臣的聯名上書,申明太子德行不恭,品行不正,並有諸多大臣拿出這麼多年來太子所做出的有汙耳目的事情說項,種種累行,直把昀孝帝氣到了極點。

於是,一紙詔書,太子被廢黜,終生幽禁於京郊別院裏,不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