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嘴角一勾,“你也是?”

謹炎:“汪!”

“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獸。”白翼又一次提醒,眼裏閃過一絲危險。

謹炎搖搖尾巴,“大人好。”

白翼:“……所以?”

“我吐,”小狐狸癟嘴,“我吐還不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完就幹嘔起來,嘔得撕心裂肺,天旋地轉,像要生小狐狸一樣。

白翼嫌棄地捏住人脖子,阻止了人的動作,淡定道,“當我的神獸。”

是命令不是詢問。

謹炎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抖了抖身子,“就我這副小身板?”

“本尊不嫌棄。”白翼道。

謹炎眨眨眼,“馱您?”

白翼咬牙,“誰說神獸是幹那的?”

後來,小狐狸才知道神獸的確不是駝人的,隻不過,每晚變成狐狸給人暖被窩還不如駝人……

“寬衣。”白翼張開雙手。

謹炎恥辱扒下人外衣。

“搓背。”白翼懶洋洋地靠在浴桶沿。

謹炎拿自己尖銳的小爪子摳來摳去,魔尊背上很快就布滿紅色長條。

“過來。”白翼朝人勾勾手指頭。

縮在角落裏的謹炎咽咽口水,“大、大、大人……”

“嗯?”白翼不爽地挑眉。

“神獸、也要、□□?”謹炎弱弱道。

“是。”白翼說得理所當然。

謹炎心如死灰,認命一樣地摟住人。

白翼不自在道,“我摟你。”

“哦。”謹炎默默鬆開手。

白翼又不舒服了,輕輕咳了一聲,“……摟上。”

“哦。”謹炎又把爪子搭上去,默默地撇了撇嘴,真難伺候。

謹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那位魔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魔尊先喜歡上自己。

不,當時隻有喜歡,沒有上。

當時白翼癡癡盯著小狐狸,充滿柔情。

小狐狸狐軀一震,被嚇得不輕,“大、大、大人?”

“我不喜歡你那樣叫我。”白翼認真道。

“您吃這。”小狐狸默默把胡蘿卜推到人麵前。

“你吃,”魔尊大人笑得寵溺,“我喜歡看你吃東西。”

小狐狸:“……我不喜歡吃胡蘿卜。”

接下來的一周,魔尊大人每餐都是雞腿,變著花樣做的。

當魔尊大人又一次含情脈脈看謹炎時,謹炎終於艱難地開了口,“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知道,”魔尊大人想了一下,誠實道,“我越來越喜歡晚上,因為被窩裏有你。”

果然,小狐狸聞言捂臉,作孽,作孽啊。

於是小狐狸很有心機的,並沒有挑明,時間就這樣慢慢溜走。直到春暖花開,又是一年一度發倩的季節。

“我要回妖族。”小狐狸不敢想象自己會對人家做什麼事。

“不行。”白翼果斷拒絕。

小狐狸抗議,“……你都不問為什麼。”

“不問。”魔尊大人很任性,說不問就不問。

於是當晚悲劇了,或者說,小狐狸悲劇了。

那是一個幹柴烈火的夜晚,□□撩人,春情難耐,春意盎然,發倩的小狐狸簡直讓人招架不住,一向清心寡欲的魔王也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

小東西有時候能把人氣死,有時候黏著人一口一句“大人”,有時候背著一麻袋雞腿離家說走就走,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賴在自己懷裏睡得呼呼。

白翼喜歡看人眯眼的樣子,看著看著就過了幾百年。

領教過小東西闖禍的能力,但沒想到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