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不是過來找我的?”夙白顯然沒聽進去。
“……是來找皇上的。”
“花公子,你果然還在生我的氣。”夙白還沒從自己的情緒裏走出來,“不過不要緊,我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本人姓夙,單名一個白字,這是我哥的古登堡……”
“還有,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你偷偷哭的事的。”夙墨信誓旦旦。▃思▃兔▃網▃
“你的那事解決了嗎?還有人欺負你嗎?來來,來堡裏坐坐。”夙白熱情地把人往裏拉。
大廳裏,花容月費了好大勁才使絮絮叨叨的人停下來,心力交瘁地喝了口茶問道,“皇上是不是來過這兒?”
夙白眉開眼笑,“是呀,不過他和我哥嫂去西寧宮裏了。”
花容月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同時心裏湧出一股淡淡的失落,話說自己很長時間沒耍過帥了。
“那個,我想公子誤會了什麼,那日在下並沒有哭,隻是眼睛進了沙子。”花容月決定作最後一搏。
姬淺特別認真道,“我相信我相信。”然後偷偷附到花容月耳邊,“沒事,我懂。”
懂什麼!?花容月內心崩潰。
這邊不被待見的老頭蔫蔫地回到孤峰山上,剛踏進自己的小屋,突然覺得怪怪的。老頭剛想漫天撒藥,胳膊就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捆住動彈不得,嘴裏也被塞上棉花,接著一個麻袋從天而降,老頭頓時氣極敗壞,他娘,又是哪個兔崽子!
☆、小別勝新婚
終於把麻袋搬回了西寧,黑衣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唉,沒見過這麼能鬧騰的老頭!
麻袋裏的人還在不死心地蠕來蠕去,季灼無語,蹲下去小心翼翼把麻袋口鬆開。
老頭氣呼呼地從麻袋裏鑽出來,一看到麵前的乖徒弟就明白了□□分,二話不說就指著人鼻子大罵,“孽徒!”
季灼淡定地把對著自己的食指彎回去,“師父,好巧。”
巧個屁!南無極被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
“又有什麼事!?”南無極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看就極有修養。
季灼挨著人坐下,拿出根草在人眼前晃晃,“喏,西寧宮的賠罪禮——”
南無極眼睛一亮,雙手顫顫乎乎接過草,恨不得把草供起來。季灼嘴一撇,至於嗎,一根小破草而已~
南無極一個爆栗敲在季灼腦袋上,“撇什麼嘴!有種把我的那些藥丸還回來 !”
“沒撇嘴,師父您最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季灼孝順道,“師娘怎麼樣了?”
“很好。”南無極很滿意地摸了摸胡子。
還裝!一看就知道又被趕出來了。
摸完胡子的老頭又凶道,“你這臭小子問這幹什麼!?”
“關心師父而已。”季灼真誠道,不要再讓師娘亂寫了。
南無極不相信地哼了一聲,問道,“對為師送你的生日禮物可還滿意?”
“……滿意。”
“可有認真看?”
“……嗯。”季灼覺得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姬九潁中了蠱毒,都說沒得救了——”
“哪有什麼解不了的蠱?”老頭果然胡子一翹。
“五彩蛛。”季灼輕描淡寫。
老頭聞言一驚,問道,“多長時間了?”
“一個月左右。”
南無極臉色一變,“怕是已經被控製了。”
季灼笑笑,“師父您盡管研究解藥,其餘事不用擔心。”
“唉,天下蒼生的命運都在我手中了。”南無極緩緩站起來,深情地看著前方。
季灼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