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季灼勾起嘴角,“我說,皇上剛才的反應怎麼那麼大?”
夜璟華咬牙,“我說!丞相能不能說正事!?”
“是,”季灼很愉快地接受了人的炸毛,“前段時間,臣逮到一個黑衣人,經過濫用私刑,反複折磨,終於從他口中得知他們正在找一個瘋了的女人,之後臣便派方圓閣去四處打探,踏破鐵鞋無覓處,功夫不負有心人,臣終於得到消息,那女人被藏在這,不過,那些人好像也找到了這裏。”
最後季相又著重強調了一下,“那個夏湘姑娘是自己人,幾年前加入方圓閣——”
“朕不想聽這個,”夜璟華揮手打斷,“打聽出來找那女人的目的沒?”
季灼心痛,“沒。”……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那女子叫秋棠,是醉香樓的姑娘,三個月前離奇失蹤,幾天前又不知為何跑回來,嘴裏瘋言瘋語,老鴇怕惹事上身,便派人把人扔到荒郊野外,但沒想到前腳剛仍後腳就被夏湘救了回來。”
“所以來這是為了探清底細?”夜璟華言簡意賅。
季灼的眼神委屈地不能在委屈,“皇上懂臣就好。”
“朕還真不想懂。”夜璟華翻了個白眼。
“那個,恕臣直言——”
夜璟華很不給麵子地捂住耳朵。
季灼自顧自繼續,“自從澄清了臣和夏湘的關係後,皇上正常了很多。”
夜璟華用眼神詢問,直言完了沒?
季灼乖乖點頭。
剛把手從耳上放下來,就聽見季灼問道,“皇上可需要洗漱?”
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浴桶裏泡個澡什麼的很正常,醉香樓的洗澡水再加上一點料就更值得亂想了,妥妥的意亂情迷,丞相這麼正直並沒有很期待。
望著季灼不加掩飾的饑渴眼神,夜璟華咬牙提醒,“流口水了!”
季灼眼神堅定,皇上要不要脫光洗香香啊?
夜璟華冷靜道,“不用。”
季灼歎了口氣,好遺憾。
夜璟華想拿椅子砸過去。
是夜,季灼以保護皇上的名義爬上床,努力睡在床沿保持不滾下去。
季灼跟人搭訕,“夜半行動。”
夜璟華隨便“嗯”了一聲,朕原本可以不來的。
季灼繼續意味不明曖昧不清道,“半夜這裏會有很多聲音。”
“懂的真多。”夜璟華開始考慮要不要把擠在床沿的人踢下去。
季灼試圖轉變那人對自己的不良印象,“其實那日臣並沒有做什麼過分舉動。”
夜璟華挑眉,“那朕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跡是自己長出來的!?”
“皇上懂的真——啊——”隻聽重重的悶響,丞相大人被摔到地上。
“叫什麼叫!”夜璟華黑著臉,拿起枕頭就想砸下去。
季灼鍥而不舍地爬到床沿,語重心長道,“那是□□。”
夜璟華怒,“……滾下去。”
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跟著季灼來這種地方!聽他說這種不正不經烏煙瘴氣的話!
“皇上注意措辭。”季灼真誠進諫。
“……不許說話,不然朕把你貶到福州。”夜璟華惡狠狠地威脅道。
季灼點點頭,貶到福州最可憐,居廟堂如此之遠,一年半載都見不到心上人一麵,自己肯定終日以淚洗麵,茶飯不思。空對著,滿盆紅豆,衣帶漸寬睹物思人;亂舞著,枯樹柳枝,低賦離騷日益憔悴!唉,日複一日地吟詩訴相思,吐血表真情,不出幾年,也能混成個著名詞人,隻不過是懷春不遇的失戀文人!
昏相,國事呢!!你倒是規劃一下國事啊!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