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初?”冷景天沒想到冷墨初突然來找自己,“你不是去非洲挖礦去了?怎麼還在。”
冷景天那完全瞧不上他的模樣,簡直掩飾都懶得掩飾。
在冷景天眼裏,冷墨初簡直是冷家孫子輩裏混得最差的。
好歹是豪門長孫,誰家豪門長孫能混成他這副樣子。
本來他老爸死了之後,什麼都成了冷墨初的,老爺子看冷墨初可憐,還把冷墨初送上了平川大學董事會會長的位置。
那位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撈油水是足夠他撈到衣食無憂。
那麼好的牌給他,結果被他打得稀爛。
“下個月就是我生日,爺爺答應等我過完了生日再出去。”冷墨初泡好茶懂事地倒冷景天的杯子裏,“聽說您把手裏的股份都賣給二叔了?”
冷景天這些日子四處被人嘲笑,這會兒身為冷家長孫少爺的冷墨初主動找上門,居然還給他端茶倒水。
他倒是心裏痛快起來。
沒想到冷墨初一開口就揭他傷疤,“怎麼,你也是來笑話我的?”
“侄兒怎麼敢!隻是覺得可惜了,手裏那麼多的股份都賣了。”
“不賣怎麼辦?我被冷江恕坑慘,買了上韓城那破地!現在是傾家蕩產賠本進去,不賣股份我資金鏈斷裂,等著坐牢吧!”
“其實這個事還真不能怪三叔,三叔也是不知情的。唯一知情的,是二叔。”
冷景天喝著茶,抬眼掃了冷墨初,“怎麼,挑撥離間來的?你為什麼被送去非洲挖礦,這恐怕得是冷臨克的手筆,你想報複他,可別拿我當槍使。”
“叔您說笑了,我怎麼敢!隻是看您上了當還錯找了敵人,我心裏實在是膈應,思前想後,還是打算去非洲之前告訴您。其實上韓城這地塊,當時蘇念念做了葉氏集團的副總已經和那負責人黃局簽了約,是葉繁星跳出來極力反對,二叔出麵這才逼得黃局主動撕碎合約。”
這點冷景天還真不知道,他坐直了身子,“還有這事?”
“這事千真萬確,葉氏集團的股東都清楚,隻是他們都簽了保密協議不能多說。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您就更清楚,蘇念念當時還跟我一起。葉繁星和冷二叔早知道地塊有問題了。冷二叔這才明著搶項目,背地裏根本是不要那地塊的。”
“問題就是冷臨克跟葉繁星怎麼知道項目有問題?”
冷墨初卻賣了關子,“叔,還記得當時我爸爸跟二叔三叔搶奪的油田項目嗎?”
這個事冷景天還真無意間想過。
沒等冷景天說話。
冷墨初說:“那項目二叔因為葉繁星打了白陽放棄了。”
“說起來,我也忍不住想說!你也是的,葉繁星可是你指腹為婚的,從小到大青梅竹馬,怎麼長大了你反而沒把人給看住,眼瞎娶了蘇念念。哪像冷臨克,娶了葉繁星之後避開了多少巨虧的項目,別人都跳坑,就他沒跳,這眼光漬漬,娶媳婦的眼光投資的眼光,那簡直比你好上一萬倍!”
冷墨初臉色雖然難看,好在經曆多了也能扛,沒那麼玻璃心,“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二叔不是運氣好,而是葉繁星有超能力。”
冷景天都要笑死,“超能力?哈哈哈!你來了半天說的屁話,敢情你玩兒我呢!你要告訴我葉繁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投資什麼項目賺錢,知道投資什麼虧錢?我呸!你小子給我滾,滾他麼犢子!”
冷墨初當然知道冷景天肯定不信,連反應他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