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淚水,眼看著就要哭了,“我好像做錯了事,我太自以為是,把晨曦給害慘了。”
“你沒錯,做的很對。”他肯定地告訴她,“牧晨曦的把柄在蕭澤義手裏,隻要他沒事,就會永遠拿這把柄威脅你。哪一天蕭澤義以這個秘密做要挾,讓你乖乖躺手術台給他解剖難道你也同意?”
“我同意啊……”她仰頭看著他說。
一時間都忘了,他是她的仇人,他和她之間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笨女人!我就知道!為了僅有的那幾個朋友,你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哪怕是傷害自己。所以牧晨曦這回被揭穿是好事。她再熱門,一個戲子也比不上總統和蕭澤義的事情熱門。此時曝出來,熱度沒那麼高,這是揭穿身份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語驚醒夢中人。
葉繁星反應過來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所有的炮火都對著蕭澤義,京都蕭家怎麼也比晨曦要熱門,還有總統的事,全國人民都忙著吃這幾個瓜。這是晨曦以女兒身活著的最好機會!”
她一下子收住了眼淚,隻是剛才的淚水還是從眼角滑落,沿著臉頰落到了唇邊。
冷臨克俯身擦掉她的淚水,看到她肩窩處的痕跡,眸子又加深了一分。
他的指腹從她唇角掠過,一路到了她的肩窩,“我原諒你了葉繁星,你回來吧,跟以前一樣,讓我好好愛你。”
因為牧晨曦的事,她腦袋裏一片混沌。
這會兒才想起來,她跟他之間發生了什麼。
她幾乎下意識的從他身邊跳開,“我去處理晨曦的事!剛才……謝謝二叔!”
她還叫他二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真的很喜歡聽她自己叫二叔。
比起叫老公,他覺得二叔更親切。
“你現在去找牧晨曦,她想不通氣沒消,還打你怎麼辦?”冷臨克問。
“那就再打一巴掌,我皮厚,本來這事我就有錯,被她打也是應該的,她消氣就行。”
“嗬嗬。”冷臨克的笑帶著蒼白,“你對她的寬容度,要能給我一半,也不至於讓我這麼受折磨。”
“你們不一樣,發生的事情不一樣。二叔,你也應該對我寬容,至少我沒有拿刀子捅你給我姥姥和古向哥哥報仇。”
“就這麼肯定我是凶手?”
“所有的證據總統都看了,他想給你辯駁都找不出話來。我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二叔應該感激涕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