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義?”葉繁星皺眉。
什麼情況,為什麼他突然闖進二叔的府邸。
還有冷家的大管家唐奎。
“葉繁星,別來無恙,我們又單獨見麵。”蕭澤義看著坐在江邊的葉繁星,又看四周的景象,“冷臨克這裏的風景倒是很不錯,對麵就是冷家著名的野生動物園。”
葉繁星把手裏的釣魚竿放下,擦了擦手,站起身,“蕭總是來陪我釣魚嗎?”
“我沒這好興致,隻是替冷老來走一趟。把人帶上來。”蕭澤義一抬手。
車子後備箱裏被拖出一個人來。
是那個消失不見的保鏢遊平!
遊平被打得滿臉都是血,可他們還是能一眼認出,這就是冷墨初請來的那個保鏢遊平!
“糟了!”牧晨曦暗搓搓地扯了扯葉繁星的衣角,“這會兒所有人都在葬禮,我看冷家那位是想直接讓蕭澤義審問你,因為知道蕭澤義最不可能包庇你!真出點事,全賴在蕭澤義身上,冷二爺還不能把蕭家家主如何!”
“我知道,看的明白。”葉繁星唇角微動,用唇形說著。
蕭澤義看麵色鎮定的葉繁星挑眉,“這個家夥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殺了冷家大少爺,可畢竟嫌疑也大,本來是拿他沒辦法的,他卻突然解散了保安公司還逃去了紐約,這問題就大了,受冷老所托終於把他找出來。”
葉繁星:“蕭總既然把他找出來了,帶到我麵前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跟她說,什麼意思。”蕭澤義踹了踹地上的遊平。
遊平被打得不輕,趴在地上沒法動彈。
隻是能吃力地抬了抬腦袋,張嘴有氣無力的,“是……是她,她……啊……”
蕭澤義又一腳踹了過去,“把名字說出來。”
葉繁星還沒上前被牧晨曦拉住,牧晨曦對她搖頭。
葉繁星眼底明顯閃過不忍。
“是她指使我殺了冷昂……是葉繁星指使我!”遊平花了很大的力氣,指著葉繁星,吃力地喊。
“你胡說!!”這回是牧晨曦不淡定,“星星為什麼要指使你殺大少爺!你太特麼胡說八道了!”
葉繁星也冷笑一聲,“蕭總,您這明顯是屈打成招吧。”
“嗬,小丫頭還想冤枉我?問問這裏的人,我們屈打他了嗎?”蕭澤義說完又看向唐奎,“唐管家你說,咱們打他了嗎?看到他時,他就被人在追殺,誰追殺的他,小丫頭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意思是葉繁星派人追殺他了?
“什麼都你說了算,你還讓我說什麼?我為什麼要讓遊平殺大少爺!”葉繁星問。
“哪那麼多為什麼?唐管家!殺你們大少爺的凶手就在眼前,冷老是什麼意思啊?”蕭澤義問一旁的唐奎。
唐奎眸底閃過殺意,“董事長說了,這是家族內部問題不必麻煩警察,隻要按照我們冷家族規私底下解決就可以。來人,把殺大少爺的凶手沉入平川河底!”
唐奎話音一落,保鏢直接上前扣住了葉繁星的肩膀。
沒等葉繁星反抗。
蕭澤義親自上前,一抬手就是一把槍指著牧晨曦的腦門,“葉繁星,你跟他關係那麼好,不如讓他跟你去陪葬?”
“跟晨曦八竿子打不著,你何必去動她!”葉繁星怒目。
“我很高興看到你這生氣的樣子,還記得當時冷臨克殺我兒子被扣押在監獄,你都沒那麼緊張。我兒子的這筆賬總歸算一算。冷臨克拋下我女兒直接跟你跑了,害的我們蕭家臉麵盡失,我蕭澤義的臉這輩子沒這麼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