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爺!”遊平躬身。
這明明是冷墨初花錢找的保鏢,此刻卻聽冷二爺的話。
冷墨初隻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踩在腳下無情地踐踏。
看著冷墨初離開,葉繁星拉著小十二走上來,問:“二叔,我以為憑你的性子一定不會放過冷墨初呢。”
“你呢,剛才的情況,真要殺了冷墨初你才會簽字?”
“怎麼可能!我要這麼做,不是跟冷墨初一樣壞了嗎!”
“所以你為什麼饒了他?”
“畢竟也是做過人家未婚妻,談過純純的戀愛的。是人總會有感情的吧,他對我不仁,我也不能不義。”
冷臨克自然知道她當時是怎樣想的,隻不過,他順了她的意罷了。
“那二叔你呢,為什麼放過他?”葉繁星問。
“我大哥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冷臨克說。
葉繁星沒有半點意外,隻是說:“我懂了!”
沒想到冷昂和她二叔爭得你死我活,可二叔終究卻看在兄弟情分上放過了自己侄兒。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老公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至少對別人夠冷酷夠無情。
說他善良,那真是說不上號。
“二叔,你良心未泯呀!”葉繁星說。
“用詞不當。”他涼涼掃了她一眼。
葉繁星聳肩,俯身把小十二抱了起來,“我家小十二真是勇敢,小小年紀就看了現場槍戰片,居然一點都不怕!不愧是我男人的兒子!”
冷臨克唇角微挑,打開自己的外衣,把她裹進懷裏麵。
身後一片警笛聲,迅速拉開了警戒線。
而一個黑色的身影卻在警察來之前迅速閃進,又迅速離開。
屏風先生?
這是葉繁星給取的名字。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總覺得有一股勢力在攪--弄整個平川城,現在看來是一一露麵了?
很好,怕的就是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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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煙花節,所以裏麵的槍聲和外麵的煙花聲剛好全部蓋掉,這件事已經做了保密處理,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外界不會知道。至於你說的那個屏風男子我親自到了現場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叫薇姬兒的女人,這世上根本就沒這個人。沿路的監控我也都查了,全部遭到毀滅性破壞,連修複都不可能。”
這是警務處處長薑東的話,冷臨克自然不懷疑。
咖啡館裏進去的人除了他們幾人出來,其他人全部身亡。
那一行人手段極其殘忍,行蹤又非常神秘。
“還有你說的那個尹越,我按照你的意思一直在監控他,他所有的行蹤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絕對沒有出現在那家咖啡館,應該不是他。”
“確實不是他,那又會是誰?”一個尹越就直接讓他失去冷氏總裁之位,雖然那位置他並不稀罕。
現在又出來一個要他賭場股份的人。
這股份除了對冷墨初他們有用,他還真想不到誰拿走這股份會得到更大利益。
冷江恕?沒這能耐。
誰拿走的股份,他耐心一點等,自然也能等到。
不至於拿走這股份就消失不見了。
“爺!”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窗口傘了進來,單膝跪在他跟前。
桌上已經出現一個硬盤隱形攝像頭。
冷臨克插--到電腦上,裏麵赫然是咖啡館裏的情形。
這是他放在咖啡廳裏的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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