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他的衣領狠狠加重了力道,“冷墨初,是我耍你!你可以衝著我來,衝著二叔來,我都不會怪你!可牧晨曦是無辜的!你一手毀掉了她所有的前程不夠,還要連累他父親,未免也太惡毒!”
“惡毒?”冷墨初哈哈笑了起來,“葉繁星,你知道惡毒兩字怎麼寫嗎?你當初玩--弄戲耍我的時候,我手斷了,腿也斷了,結果你還要接著戲耍我,我淪為整個冷家的笑柄!這樣的你對我難道不夠惡毒?我隻不過是讓牧晨曦變成了詐騙犯,不過是把他們家的公司搞到破產,你卻開口跟我要8000億美金買股票,你這是要我傾家蕩產啊!”
葉繁星發現冷墨初居然還大笑起來,“你瘋了啊!”
“我是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我倒要看看一個月時間你怎麼解除牧晨曦的外債!還有他父親的閃耀傳媒,明天早上八點新聞,你就會聽到破產的消息!現在離明早八點還有16個小時,你有16個小時的時間考慮,手裏的股份要麼600億賣給我,要麼看著牧晨曦還不上外債把牢底坐穿!”
“冷墨初!你敢!!”葉繁星真是氣炸了,起身就把冷墨初整個人提了出來。
有個黑色的身影閃出,那身影太快,一掌就打了過來,葉繁星根本來不及反應,隻來得及把冷墨初丟開,還沒避開,眼睜睜看著那人一掌就要打在自己肩膀上。
千鈞一發之際,葉繁星隻感覺自己被人拖著往後退,還沒站穩,就看到身邊的人上前一群打在那人的胸--口。
他吐了口血,踉蹌地退後了幾步。
“二叔!”葉繁星穩穩地被人攔住了腰。
她靠在他懷裏,激動地喊。
冷臨克冷冷看著麵前的西裝男子,“放肆!”
“二叔!”冷墨初顯然意外冷臨克居然也在咖啡館裏。
冷墨初也著急地嗬斥身後的西裝男,“遊平你放肆!誰讓你亂出手!繁星是我朋友也是冷家二少奶奶!”
那叫遊平的男人是冷墨初的保鏢,他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躬身,“抱歉少爺,我是您的保鏢保護您的安危是我的職責,剛才葉小姐對您動手,我也隻能動手!請少爺責罰!”
“二叔,你看他也是為了保護我,這是他的工作。幸虧繁星沒有受傷!你還不快退下!”冷墨初讓遊平走。
遊平躬身準備離開。
“站住。”冷臨克冷聲嗬斥。
“二叔,您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吧!他的確是本能反應,保護我是他的職責。剛才繁星確實也衝動了一些。”冷墨初說完看到冷臨克那肅殺的眼神輕描淡寫地掃過,立馬又止住了話頭。
“你是在告訴我,你的手下做好本職工作,我罰不得也沒資格罰。”冷臨克問,唇邊一抹殺氣一閃而逝。
“不敢,我的手下,二叔想罰當然可以罰!”
“不是我及時出現,他那一掌可以要了我太太半條命,我太太身子弱,修養了一個月病才好些,這要是被他一打,這整條命恐怕都沒了。”
冷墨初簡直惶恐,“二叔,這話嚴重了!遊平知道繁星的身份,他心裏有數,絕對不敢下重手!”
“哦?這是知道我太太的身份還敢出手,那就不是無知者無罪了?他是知道繁星是我太太故意動手,這不是打我太太,而是想打本少爺的臉?好侄兒,你父親是冷氏集團總裁,你還不知,你就想欺負到你二叔頭上來?”
冷墨初這會兒簡直啞口無言,百口莫辯,他一個冷家的晚輩就算暗地裏對付冷臨克,可怎麼也不敢在明麵上不給長輩麵子。
這要是讓爺爺知道,爺爺都不會站在他這一邊。
冷家長幼有序,尊卑分明,這可都是骨子裏的。
“二叔!侄兒不敢,侄兒絕對不敢!這根本是個誤會!”
“誤會,你是說我小題大做?”
媽耶,葉繁星都快笑死了。
沒想到二叔為難起來人來,這麼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