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1 / 2)

時,他還和她一樣青澀,真是沒想到啊,她說,“你還真是進步神速。”

陸東霖心情不錯,似笑非笑,“那是,我好歹是技術性人才,如此說來你對我的技術還挺滿意的。”

轟,許喬的臉又紅了一層,她覺得自己肯定是缺氧了腦袋抽了才會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慌忙推開他道,“我去洗澡。”

陸東霖又哦了一聲,“這麼迫不及待?”

用最正經地表情說最挑逗的話,壞透了。許喬紅著耳根警告他,“再說我不洗了。”

“那我也不介意。”陸東霖說著開始脫外套。

許喬:……

洗漱完畢,兩人麵對麵跪坐在白色的被單上,許喬洗過的頭發還在燈光下泛著晶瑩,水珠順著發絲慢慢往下,欲落未落。

陸東霖這會兒卻沒了剛才的嬉笑之態,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發絲,又拂過她的臉。

許喬握住他貼在自己臉上的手,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她說“陸東霖,我好喜歡你。”帶著一種虔誠之態。

話音剛落,就被俯身過來的男人推倒了,彼此的氣息互相纏繞,心跳雜亂無章。唇齒糾纏間,許喬覺得陸東霖的吻技更上一層樓了,但也僅止於吻技而已。接下來的過程就比較混亂,兩個人磕磕絆絆,出了一身汗,許喬喘著氣,附在他的耳邊說,“你不是技術性人才嗎?”

陸東霖絲毫不在意許喬的挑釁,如實說:“在這方麵,我目前隻有理論知識,不過你放心,實踐出真知,以後會越來越純熟的。”說完又傾身上去。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許喬醒來的時候,陸東霖還閉著眼睛,半邊臉埋在枕頭裏,頭發淩亂,神態放鬆,醒著時像隻豹子,睡著時原來像隻綿羊。

許喬動了動身體,發現有些不對勁,被子裏有隻“鹹豬手”還大喇喇搭在她胸`前。她輕輕地將他的手挪開,他又伸過來,她再挪一次,他再放一次,甚至還動動手指捏了一捏。許喬這才知道原來這人在裝睡,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醒了是吧,還給我裝蒜。”

陸東霖的臉還埋在枕頭裏,悶悶地笑起來,肩膀都在抖動。

許喬起身,背對著他穿文胸,但一時之間扣子怎麼也扣不起來。陸東霖從身後湊過來,從她手裏接過文胸,幫她扣好。突然來了一句,“我記得你以前是平胸。”

那是還沒發育啊大哥。

許喬在心裏腹誹。突然又覺得不對,以前,是哪個以前,奶奶的,你到底是從什麼開始關注我的胸。

許喬轉身瞪他,故意裝出一股慍色。

陸東霖卻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又道,“不過現在挺好的。”

挺好你妹啊。

雖然已經坦誠相對,但講話敢不這麼露骨嗎?感情平時的冷若冰霜都是裝出來的是吧,許喬繼續瞪他。

陸東霖的視線又毫不掩飾地往她胸`前瞥了一眼,歸納總結道,“這就叫‘大器晚成’吧。”

許喬:……

什麼叫做床下假正經,床上真禽/獸,這就是啊。

☆、最美的時光(十二)

第二學期開學初,沈澤三人報名參加了金融係的辯論賽,由於參與的學生不少,因此還需要經過一係列的PK,擇優錄取。許喬得知這件事情以後,以旁觀者的姿態對她們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記得要脫穎而出,走到最後,到時候我去現場給你們助威。”

沈澤客氣地擺擺手,“不用。”

“不用?”是什麼意

許喬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這麼多人麵前舌戰群雄。

在這個偌大的報告廳裏,陸東霖是唯一見證了她從說話都說不利索到現在引經據典,有理有據地侃侃而談。當掌聲爆發時,他突然想起了當年那個站在講台上,故作鎮定卻忍不住眼神閃躲的小姑娘,一句短短的話,簡單的自我介紹都那樣磕磕巴巴。想起了無數個夜晚,不管如何炎熱,如何天寒地凍,始終出現在小巷子裏拿著課本朗讀的她,連最基礎的單詞都不會發音,得了一個破舊的mp3就跟得了什麼寶貝似的,高興得眉開眼笑。為什麼開始關注她,也許是想要探究這個女孩為什麼這麼較真,如此無趣又破敗不堪的人生,有什麼好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