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的掙了掙身子,離枝撅嘴道:“不要嘛,離枝就是要孩子!”
正欲點頭答應,太醫說過話又在腦海裏盤旋:“不行!”猛地一吼,發泄著自己的隱忍,嚇住她的糾纏。
怔怔的看著她,許久離枝側過身子背對著他不語。
心下一陣不忍,掰過她的身子,卻見她滿臉淚水漣漣,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水,宿顏笙說道:“不哭,不哭啊,離枝乖!”唇緩緩下遊,來到她的唇角,與她一起分享著她的淚水。
鹹鹹的,卻帶著幾分甜蜜。
待到宿顏笙吻完,離枝的唇瓣已經紅腫異常,一張梨花帶雨的臉,煞是動人。
“我還要,小爹爹,我要嘛!”對於欲望,她不會隱藏,看似妖冶,卻又純潔得如天山聖水。
放不下她的要求,宿顏笙隻是一個搖頭:“好吧!”唇再次相纏,卻是難分難舍,他想要撤退,卻又無法舍去她的火熱,隱忍了將近一個月的身子,終於被再次點燃:“你這個小妖女……”伴著一身低吼,他翻身而上。
龍榻上的紗幔,輕輕掩下,擋去一榻春光無限,輕輕浮動的紗幔,曖昧著戀人間的步調,譜出情人間的媾和。
翌日陽光泄入,離枝唇角噙笑的醒來,像是饜足了的貓兒,懶懶的窩在床榻。雖然身旁的人兒已經不在,卻仍然貪戀的聞著他枕間的味道。
“主子,奴婢來替您梳洗!”一臉笑意的小紅領著眾人步入。
梳洗過後,便見吳總管端著一碗藥汁過來:“離主子好,皇上特讓奴才取來補體藥一碗,望主子服下,”
本來討厭藥汁的離枝,想著小爹爹如此的體貼,當下笑靨更是如花般綻放:“好的!”一口飲盡那一碗苦汁,盡是甜至心頭
美妙的一天,便從清晨開始。
至那以後,每日晨起,侍寢過後,宿顏笙便會命人送上一碗補藥,讓離枝甚是歡喜,久久的,聞習慣了那股子藥味,卻也就不再對藥汁皺眉了。
宿顏笙這兩日出門,離枝便也就安靜的在暖雪宮呆著。因為宿顏笙離去前便跟她說,不可以頑皮,要老老實實的在宮裏呆著。
一日,離枝在暖雪宮的附近和小紅等人一起出門走動走動。
因為離枝說太過無聊,便就玩起來捉迷藏,輪小紅抓人時,離枝躲來躲去,竟然離開了玩鬧的林子,一人來到假山的後麵。
見眾人不在,離枝正待離去,便聽一旁有人悉悉索索的聲音:“誰在那裏?”一聲高呼,在宿顏笙身旁呆久了,也就學會了他的肅冷。
隨即,隻聞一聲“哐當”傳來。
“你在做什麼?”
宮女一見是離枝,當下欲躲了開去,暖雪宮的主子,如今這宮裏誰敢得罪?
“站住,你跑什麼?”地上的藥汁,聞著很是熟悉,那是自己服用了多天的藥汁,自然不能忘記:“這是什麼?”
女子驚駭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隻是正在原地。
彎腰撿起碎片,離枝聞了聞,是跟自己的藥一般:“你喝這個做什麼?”眸間滿是單純的模樣。
越是看著單純,反倒越讓宮女害怕,後宮女子暗裏的勾心鬥角她看的太多:“奴婢,奴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個揮手:“罷了,不說便不說,還是……”
“謝過主子!”宮女正待離開,卻聽離枝後麵說道:“還是等皇上回來我問問就是了!”
“不,不要,請主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不解的看著她,離枝撓了撓頭:“你不敢什麼啊?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小爹爹的厲害,果然是百試不爽。
“奴婢招了,這碗藥是奴婢喝的,這是女人在侍寢過後,怕會有孕便服用的藥。”
“你說什麼?”沒有在意女子與何人有染,因為她的心神也在意不了這些,隻是說這藥是不能有孕的藥,她的心,竟然狠狠的抽痛起來:“你說這是不能有孕的藥?”
“是的,奴婢知錯,請主子……”
話沒說完,隻見離枝遊離的神情離開,掌間的碎片,在不注意的情況下沒入,一滴滴的鮮血自她手掌落下,滴落在白玉石階。
一滴一滴,在陽光下綻放著妖冶的光芒;一點一點,染上離枝的宮裙,成就一朵朵鮮豔欲滴的血色紅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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