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我不認識,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詩詩低頭繼續吃著自己的燒烤。
見到情況已經在向不能控製的局麵發展,食客們紛紛的結賬了。
老板見到了這樣的情況也隻能是過來解圍了,畢竟她還要做生意,再說了,詩詩跟於馨芳一看就不屬於這個地方的人,不認識成林,得罪了他也不是什麼大事,老板也是女人,不想讓兩個女人吃虧。
“成林哥,算了,小丫頭,跟她慪氣幹什麼,今天的這頓我請了,消消氣啊。”老板說道。
於馨芳這個時候低著頭在想些什麼,她是在餘杭開酒吧的人,三教九流的人,也聽說過一些,這個成林的名字很熟悉,她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了。
“哼,老板,我不是不給你麵子,隻是這個小妮子太猖狂了,居然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豬。”成林憤憤的說道。
成林也算是餘杭黑道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被人指著鼻子罵,傳出去,對他的威信會有打擊,雖然老板已經交了保護費,但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成林哥,你都是台麵上的人物,跟個小丫頭較勁什麼,消消氣啊。”老板隻能接著勸道。
“我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他是豬,都是他自己說的。”詩詩不屑的說道。
成林頓時目露凶光,“老板,這次你說也沒用了。”
老板頓時有些慌了,要知道成林生氣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說不定將兩個妮子抓回去之後,玩完了,再賣到窯子裏,就苦了兩人了。
“別說了,丫頭。”老板望著詩詩說道。
“憑什麼不說,你們怕他,我可不怕。”詩詩說道。
忽然間,於馨芳想起來,這個成林不是餘杭成哥的弟弟麼?親弟弟。
餘杭的黑道中成哥一人獨霸天下,將整個餘杭省都控製在了自己的手上,這點於馨芳是知道的,因為馨芳酒吧的緣故,於馨芳還請成哥幫過忙。
聽道上的人說,成哥這個人做事還算是公道,上次說收於馨芳多少錢,將事情擺平了之後,就隻收了那麼多錢,而且當中還有些插曲,但成哥自己擺平了。
用他的話說就是道上的事情,道上有辦法解決,這些事情跟於馨芳沒關係,他答應了收這麼多的錢,就隻收這麼多錢。
“老板,現在事情跟你沒關係了。”成林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身邊的幾人都蹭蹭的站起來了,目露凶光。
張紫陽是什麼人,隻看這幾個人的體型和表情就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個詩詩,得了便宜就算了,硬是要將事情弄成這樣。
老板歎息了一聲,知道成林這樣的人她是惹不起的,隻能在心中為三人祈禱了。
“把他們抓起來。”成林望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聽了成林的話之後,兩人從成林的身邊搶出,直接往詩詩奔去。
“我看你們誰敢動他。”張紫陽將杯中的啤酒喝完了之後,一抹嘴角的酒漬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成林不屑的說道。
手下自然不會聽張紫陽的,成林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這樣的時候不表現,什麼時候表現,要是能跟在成林的哥哥身邊,以後將會有更多的好處,這點,手下們的心中都很清楚。
兩個手下,搶了出來,然後伸手往詩詩的肩膀抓去。
嗖嗖。。的幾聲之後,吃了放在桌上的穿燒烤的鐵絲準確的戳中了兩名手下的手背。
噗噗。。的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那種刺穿肌肉的聲音,讓人背脊發寒。
啊。。
兩名手下發出了慘叫聲,鮮血順著手掌流淌了出來,在一瞬間染紅了兩名手下的衣衫。
“你敢動手。”成林的眼神中射出了一道駭然的光芒。
“不行麼?”張紫陽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