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F國總統打電話之前,F國外交部的部長就已經跟男人溝通了一下,男人現在是安比能的秘書,外交的事情都是由他在管,於是F國的外交部長一陣哄騙之後,這個家夥就變卦了。
而且張紫陽也知道,F國外交部長特地囑咐他盡量的勸勸安比能,如果能讓安比能稍微的溫和一點處理這個問題,他就能從F國政府那邊得到一筆錢,男人準備拿了這錢之後就退休,今後環遊世界,或者是定居去F國都還不是他說了算,於是男人就同意了F國外交部長說的事情。
錢有時候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是萬能的,麵對著金錢的誘惑,能抵抗住的人不多,張紫陽也不怪這個男人,但這樣的人,不能再留在安比能的身邊,有了這個教訓之後,張紫陽就立刻想到了另外的一個方麵,夜叉內因為有高額的薪水,所以在裏麵的雇傭兵都不會背叛組織,政府何嚐不是,首先要給他們優越感,然後再建立感情,這樣的話一個係統就能牢不可破,夜叉是一個係統,南羅政府何嚐不也是一個係統麼。
張紫陽直接將門推開,走了進去,在進去的同時,男人將眼神放到了張紫陽的身上。
張紫陽回望了對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些詭異的光芒,就像能將男人的心看穿似的,男人見到了對方的眼光之後,不知為何心中忍不住的一顫。
“紫陽你終於來了,F國總統已經打了幾個電話過來了。”安比能望著張紫陽說道。
其實這樣的事情安比能不是沒有能力處理,隻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張紫陽準備幹什麼,所以他不能隨便做出決定,F國那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F國人已經給出了很優厚的條件了,甚至於說隻要能暫緩處理這樣的事情,就能給南羅一些兄弟國的待遇。
“是麼?讓他等等吧,等會再來電話,我直接跟他說。”張紫陽淡淡的說道,同時走到了安比能辦公桌旁的酒櫃中將一瓶酒拿出來了,故意隻倒了兩杯,一杯放在了安比能的麵前,一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上。
男人一聽張紫陽這樣說,心中有些不樂意了,張紫陽再三的囑咐安比能不要隨便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張紫陽是什麼人,隻是認為這個家夥是今後的公主駙馬,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安比能這麼重視張紫陽的意見,所以沒把張紫陽放在眼裏。
“這樣是不行的,我們現在已經占了便宜,應見好收,這是慣例也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一旦跟F國人真的撕破臉,我們得不到什麼好處,現在必須要維護好兩國之間的關係,今後我們能得到更多的利益。”男人望著安比能說道。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說張紫陽的這個處理方法不合適。
“是麼?是不是要是這件事情做不成,你的利益會受到很大的損害啊。”張紫陽笑問道。
“你說什麼,你是什麼意思,我跟著攝政王已經好些年了,我忠心耿耿的。”男人辯解道。
“我說了什麼麼?我什麼時候說你不忠心了?”張紫陽陰笑著問道。
男人一時緊張,張紫陽的話正好戳中了他的軟肋,人一慌就會犯錯誤,所以男人的話中有些破綻。
安比能聽了男人的話之後,眉頭一皺,他也是老政客了,知道張紫陽這話的意思,而且男人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隻是表明一下自己的忠心而已,再說了,我說的事情都是事實,而且都是從南羅的利益出發的,攝政王才是這個國家真正的元首,安迪王還太年輕,公主雖然有能力,但畢竟是女人,所以攝政王不能犯錯,我們跟F國這樣的強國外交,有時候必須要低頭,不低頭,我們將會得不償失的。”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一慌,說的話中有些破綻,趕緊彌補了一下,同時擺出了有些氣憤的模樣,就像是對張紫陽有意見一樣,他知道這樣可以分散一些安比能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