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回來了。”
碧蘿聽了,笑道:“奴婢這就去吩咐廚下預備若哥兒喜歡的。”
施施然走了。
林琰看司徒嵐:“誠王抓住了?”
司徒嵐撇撇嘴,“皇兄聖旨已下,宗室除名。至於他之前罪過不小,指使甄家暴斂財務,暗中勾結地方武官,重傷皇室中人,刺殺朝中重臣,哪一條兒都夠他死上一回了。”
林琰沉默了一會兒,“太上皇呢?”
司徒嵐歎了口氣,“病了,被這個兒子氣得實在狠了。這兩日稍好了些,嚷著要去行宮,不再京裏住了。”
林琰詫異:“皇上能答應?”
“看看罷,這會子是不行,難不成讓父皇一個人病歪歪地起身?若是太後隨行,也得瞧著太後的意思不是?”司徒嵐渾不在意地取過扇子給林琰扇著,“你身上的傷差不多了,我問過了黃院判,再過兩三日,也就能坐馬車了。咱們去郊外別院住些日子,那裏一來涼快,二來清淨。三來麼,皇兄應了把小六兒給我當兒子,咱們一塊兒往那邊兒去親近親近唄。”
其時碧空無雲,豔陽當空,夏日的風吹過去,帶動一樹葉子沙沙作響。
林琰淺淺地笑著,看司徒嵐說的興高采烈,也不去打斷他。受傷昏迷那個晚上,自己仿佛看見了遠去已久的前世。無論是幼時的孤苦還是少年時期的奮鬥,再到青年時候的小有名氣,都曆曆在目恍若昨日。到底前世是夢,還是此生是夢,他自己也難說清楚。唯一清楚確定的便是眼前這個男人,從相識起直至今日,是將自己放在心上戀著,捧在手心護著的。∫思∫兔∫網∫
這,也就夠了。這一場做夢般的重生,讓他有所親,有所愛,足夠了。
歎了口氣,“你的兒子是有了,我的兒子還沒影兒呢。罷了罷了,你隻別把六皇子教導成你這般無賴便好。”這般說著,眼中卻是滿滿的笑意。
司徒嵐大笑,“無賴又怎樣?當初若不是我死皮賴臉在你身邊兒,咱們二人焉有今日?”
炎炎夏日之中,二人雖未牽手,並肩坐在廊下看堂前嬌花,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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