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棺中木魂
這些雖然不能盡信,但也是選墓/穴/的的幾大禁忌,樓禾矣慣性調出腦內專業知識,冷不防被裴毓牽著走下土梯,她不反抗也不出聲,順從著走到土梯盡頭,猝不及防就被推下了盜/洞,如果不是裴毓下一秒就接住她,她會問候裴家那睡在這兒的祖宗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
繼兩人之後,善娑娑和上迦也下來了,一個女人公主抱一個男人,視覺衝擊不能更/娘/們,上迦忙著去拉樓禾矣,結果被裴毓條件反射按住手腕一折,弱/雞/百曉生痛的慘叫,忽見刀光一閃,裴毓的手臂被劃破,血滴答滴答砸在地上,成了死人墓/裏唯一的聲響。
“禾矣……”裴毓難以置信的望著她,墓裏很暗,沒有光亮,樓禾矣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專心摸上迦的手腕,檢查骨頭有沒有事,並把他拉到自己身邊,由於墓裏太黑,無法判斷周圍都有什麼機關陷阱,她也不敢亂走一步,低聲說:“你跟來幹嘛?”
“迦怎能讓你獨自冒險,禾矣,你說的是不是……”上迦一隻手垂著,一隻手握住她,樓禾矣感覺的到他的手心在冒冷汗,聲音便/軟/了很多:“我沒必要騙你們,我確實不是這個時空裏的人。”隻不過回不去了。
“你如何證明?”善娑娑撕下衣袖,摸索著包紮裴毓的手腕,和他緊靠在一起,手裏悄悄捏著一道符。
四人成兩派對立,樓禾矣沒想到上迦能跟上來,原本準備的計劃也隻能暫緩,她哪來的什麼證據證明?如果連手機啊,手槍啊,都不能證明她不屬於這裏,那老/娘/特麼的還能像仙俠電視劇一樣渾身發出白光化作一道旖旎的光芒劃破天際麼臥槽,證據在九荒先族長的陵墓裏是假的,能回家也是假的,她純粹就是要把裴毓和善娑娑騙過來,誰知道上迦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妖還能跟上來?
現在這狀況也隻能拖延時間另找時機,不過既然來了,就要看看這墓裏究竟藏了什麼玄機,她懷裏放著槍,善娑娑手裏拿著符,誰也看不見誰的小動作,但都知道彼此有防備,樓禾矣道:“烏漆嘛黑怎麼證明?我證明了你看的見麼?還是你當我是發光/體?”
裴毓聽罷揚袖一揮,指尖彈出一道內力直擊前方石壁,幾人正前方瞬間亮起了三盞燭火,雖然沒能照亮一整座墓,然而大致的構造已經呈現出來了,確如樓禾矣所說,麵積並不大,小的很,隻是總覺得眼熟,結構,陳設,都相當眼熟,好像以前曾經來過。
她努力回想過往自己倒過的鬥,始終模模糊糊,不是記憶缺一角就是非常相似的地方又有些細微的差別,樓禾矣晃了晃腦袋,凝神注視前方,眼前攔住路的是四/口/木/棺,棺蓋半開半合,有半人那麼高,沒走近不能確定裏麵有沒有/屍/體,以前也沒碰上有四口棺材這麼邪門的事,且棺材蓋都開著,哪個朝代民族有這種葬法?前所未聞。
“禾矣,這棺材裏有無葬著死人?”作為無所不知的百曉生,上迦知盡天下事,刁鑽點的墓穴奇聞他也有聽說過,但沒實際下過鬥,這是第一次,自然跟緊專業人士,樓禾矣牽著他,想了想,說:“我下過無數個鬥,這種四口大開的木棺不僅沒見過更沒聽道上同行有誰碰上過,隻聽1號2號偶然提起一次,在某滅絕的古老民族裏,曾有人夢見過四口開著的棺材蓋,放在一個大坑裏,自己一家四口全躺在棺材裏,那人家裏剛好四口人,做這種夢當即就嚇怕了,到處找人解夢,有人說夢見四口開著的棺材原本是大吉,是天降鴻運發財的好兆頭,也有人說四個死人躺在棺材裏,好兆頭變成大凶,預言他們一家活不過四天,結果那戶人家信憂不信喜,傾家蕩產找道士做法,被騙光了錢,一家人都上了吊,就在做了棺材夢的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