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狐狸遊泳
一夜到天亮,雨後的天氣陰沉的很,烏雲大片聚攏頭頂,海風帶來一股潮濕的氣息,這是種隨時都可能再下暴雨的天氣。
受天氣影響,剛起床的樓禾矣顯得比平時暴躁多了,吃早飯時誰也不敢坐她旁邊,連錦雪狐都離她遠遠的。
珍愛繩命,遠離剛起床的樓姐。
由於右手臂受傷,她這幾天一直用左手吃飯,夾了三次沒把花生米夾起來,當即筷子一放,力道之大令整張桌子震了一震。
“孤北孑”+裴毓+上迦:“……”
錦雪狐抓雞腿的爪子抖了一下,默默把花生米倒進她碗裏,又把勺子遞過去,然後蹲到地上兩爪子抱住腦袋,哭喪著臉慘兮兮說:“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樓姐窩是無辜的不要打窩。
尼瑪這畜生好萌!!蛋定圍觀的仨人內心嗨成搖滾樂隊,樓禾矣抓起雞腿,居高臨*測測道:“張嘴。”
“喀吱”啊!錦雪狐張嘴不小心發粗聲音,樓禾矣把雞腿塞它嘴裏,摸了摸它的腦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它跳上來,小畜生立即就哦了,活蹦亂跳坐上她的大腿,腦袋蹭了蹭她的胸/脯,“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有主人的畜/生有咪/咪蹭!
“啪。”樓禾矣一把巴掌扇在它屁/股/上,錦雪狐咬著牙不敢吱聲,瑪蛋老娘的翹/臀,保養了好幾百年呢。
她吃到一半因為一粒花生米不吃了,裴毓等人也不敢在她麵前接著吃,生怕她惱怒掀桌,天瀾山的盜墓賊啊,特別的沒有素質,特別的喜怒無常,真是讓想吃早飯又不敢吃的人/操/碎了心。
見大家都放下了筷子,樓禾矣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控製好不讓自己張嘴就噴火,對裴毓道:“有事和你說。”
老子得態度好點,別招她噴,裴毓笑眯眯道:“願聞其詳。”
小賤人。上迦腹誹。
狗腿子。“孤北孑”腹誹
聽到了心聲的錦雪狐:“喀吱喀吱。”統統+1。
瑪/蛋/你們仨給老子等著,縱然聽不懂,光看表情也懂的大裴江主瘋狂無聲反擊。
“你說過要讓我見尤盡歌,沒忘吧。”根據上迦昨晚所說,她分析過,善娑娑養了小/鬼,不可能對孤北孑潛入暗房一事無動於衷,肯定已經懷疑到他們頭上了,與其等著接招,還不如先發製人。
正想著怎麼跟她提起這事的裴毓聞言端茶的手頓了一頓,隨即緩緩牽起唇角,借著喝口茶的時間慢慢有了計較,“自然,我答應過你,又怎會忘。”
“你吃飽了?”樓禾矣站起來,錦雪狐跳到她腳邊,話題轉的太快,裴毓愣了一愣,又聽她說:“吃完就現在吧,別浪費時間。”
最後半句意味深長,裴毓眯了眯眼,未起身也未放下手中杯盞,反而朝上迦笑了一笑,道:“樓主可要同往?”
老子點頭了你特麼就敢帶老子去不成?裝個/蛋/蛋/上的生/殖/器,上迦轉了轉紙扇,眼裏笑意悠遠,“迦今日起的過早,還有些乏,想回屋歇著,裴江主不會見怪吧?”
“怎敢。”裴毓衝他抱拳,上迦起身走人,悄悄對樓禾矣眨了眨眼睛,一腳才踏出門檻,又聽裴毓道:“且慢。”
裴毓抱起錦雪狐送到他懷裏,還沒說話,身後的樓禾矣就不爽了:“怎麼你/屌/事那麼多。”
沒事,鎮定,這個時代的人還不管生/殖/器/叫/屌,裴毓解釋:“稍後你我需下水,錦雪狐……”
“它會遊泳。”樓禾矣冷冷堵回去,裴毓無言神遊了好一會,日,這怪老子麼?這是沒見過世麵的表現麼?必須不是呀,你們見過會遊泳的狐狸嗎?沒有吧,所以腫麼能用這種眼神望著老子!他被樓禾矣看的有些心虛,清了清嗓子道:“暗房中危險重重,錦雪狐若是不慎踩到機關……”
“我抱著它。”樓禾矣臉色逐漸陰沉,裴毓心裏大喊娘親,為什麼老子要在她剛起床的時候和她談這件事!這是哪種哪樣的眼神尼瑪太恐怖了臥槽,酷愛打個盜洞窩要鑽進去。
原地恢複了十秒鍾,硬著頭皮和她對視的裴毓道:“你右臂受傷了,目測錦雪狐圓/潤/豐/腴/的身材,你獨臂抱不動它。”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你這是人身攻擊老娘要到衙門告你!錦雪狐在上迦懷裏炸了毛,氣勢洶洶抬起前爪指著他,裴毓自動忽視它,對樓禾矣道:“我知你不放心,那不如請樓主代為照顧,你也隻是去見尤盡歌一麵而已。”
————————
今天這一章的大裴江主略可憐,飯桌上木有一個待見他就算了,樓姐的起床氣還集中對他一人飆,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呀,哦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