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乃棋道神仙,在下豈敢在樓主麵前班門弄斧。”裴毓拂袖而坐,兩指夾著玉棋率先落了一子,棋與盤觸碰之聲猶如玉碎,語音空曠,“樓主若是技癢,在下作陪便是。”
兩人一言一語笑裏藏刀,樓禾矣對下棋並不是很懂,也隻會下五子棋,錦雪狐更沒有神馬文藝細胞,主寵倆傻兮兮原地靈魂出竅,同樣作為陪襯的孤北孑和遲席就上檔次許多,安安靜靜一聲不吭。
這盤棋他們下了一個多小時,恰逢正午陽光最火辣的時候,顧忌懷裏的黃布,樓禾矣不方便脫衣服,這身裏裏外外一層又一層熱的她很想發飆,確實她當場就飆了,“你哪一路的棋道神仙?巨靈神還是瘟神?一個多小時還沒打敗裴毓這個凡夫俗子,抓緊時間跳誅仙台。”
“……”正樂在其中的上迦滿臉無辜,樓禾矣抹了把臉上的汗,鏡片在陽光下光芒刺眼,一如她淩厲的毒舌,“下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誰占便宜,如果不是這兩年你光追餘清澄了,就是裴毓有意讓你自打嘴巴。”
“沒有第三種可能了嗎?”上迦抽了抽嘴角,樓禾矣麵無表情,“裴毓即將勝過你這個棋道神仙晉級成棋道女媧算不算第三種可能。”
雖然形容詞不是很恰當,但這話深得我大裴江主的心,當即得瑟一笑,“樓主有意承讓而已。”
“憑你的智商還要他來承讓?”樓禾矣反問,蘋果肌笑僵掉的裴毓:“……”老子為什麼要嘴賤?
樓禾矣:“我當然看的出來他在讓你。”
裴毓;“……”你特麼從哪方麵看粗來?
從人妖從容不迫而你額頭冒汗這一肉眼可見的方麵,這話當然不能直說,得照顧到人家的麵子,麵子對人大裴江主而言,那是跟小/唧/唧一樣重要的存在,被削一分,猶如短一寸,所以,還想在半江瑟瑟吃香喝辣的樓禾矣隻翻了他一個白眼。
“禾矣也懂棋道?”上迦落下最後一子,指尖輕輕撫過棋盤,起身笑道:“裴江主,你輸了。”
“喀吱喀吱!”人妖威武!錦雪狐跳起來,一爪子拍在棋盤上,棋子濺了滿地,一顆顆發出咚咚聲響,裴毓心疼的咬緊了牙根。
當心剝了你的皮,樓禾矣把小/畜/生撥到地上去,剛輸掉棋有點沒麵子的大裴江主整個人陰森森的,仿佛透過它那身上等狐毛看到了心髒,把錦雪狐激的直衝他亮牙。
“半江瑟瑟果然好景色,迦這雙眼收藏過許多美景,除去澧生源,便是裴江主的半江瑟瑟最出彩了。”上迦抖開手裏的扇子搖了兩下,一個簡單的動作由他做來格外的行雲流水,還有那麼一絲絲腹黑氣息,樓禾矣耐著熱問;“澧生源環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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