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點,畏懼,說的難聽點,辟邪。
餓了三天的肚子,重見天日的主寵二人大搖大擺上街,路過第一家酒樓立即鑽進去,遺憾的是腳和爪子都還沒踏進門檻,就被店小二攔下來了。
“嘿,哪來的/屌/絲兒啊,敢上咱們這來,沒事討社會嘴臉呢您?悠著點兒。”店小二甩著濕毛巾把汗揮樓禾矣臉上,樓禾矣伸手抹了一下,先是一腳把錦雪狐踹進去,再從荷包裏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拍店小二臉上,“你是社會嘴臉,老娘就是社會經驗,毛/都還沒長齊呢在這/擼/管,一輩子討社會經驗妥妥的您,鈦合金狗眼悠著點兒。”
店小二被/毛/和/擼/管/震的裏外煥然一新,樓禾矣走上二樓,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錦雪狐爬到對麵椅子上,兩隻爪子搭在桌子上。“喀吱喀吱喀吱……!”敢看不起老娘們!一輩子店小二妥妥的!
樓禾矣倒了兩杯茶,一杯給錦雪狐推過去,主寵倆喝的嘖嘖響,二樓包括一樓,所有人都對他們行注目禮。
你見過穿的破破爛爛,背著一個怪包,頭發短的跟剛還俗沒幾年的和尚似的,滿臉灰黑的女人進這麼高檔的酒樓麼?
你見過紅色眼珠子,一身毛不知道原來是黑還是白的狐狸端杯喝茶嗎?
這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姐們倆一個說的是人類都能聽懂的語言,一個說的是隻有畜/生能聽懂的語言,偏偏他們看上去還交流的很愉快的樣子。
媽/蛋,世界末日不是2012麼,這還早呢臥槽,提前了還是咋地?
“喀吱喀吱。”一幫/慫/蛋。錦雪狐傲嬌的放下杯子,對滿臉髒兮兮的主人諂媚說:“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樓姐您風華絕代永垂不朽遺臭萬年。
“……”日,樓禾矣瞬間燙到了舌頭,齜牙咧嘴直吸氣,當即就教育了這隻詞彙量捉急的畜生,“狐姐您火樹銀花死不瞑目萬年不腐。”
錦雪狐抬爪捋了捋腦袋上的毛,嬌羞說:“喀吱喀吱。”過獎過獎。
樓禾矣:“……”這是報應啊。
主寵倆相互“誇讚”了好幾句,四個字四個字蹦出來,下限一卡車一卡車的刷,等到飯菜和燒雞端上桌,二位不約而同埋頭大幹,吃相猙獰,咀嚼大聲,一酒樓的客人把眼珠子都掉她們身上了,裴毓趕到時,看到的便是如此令人欲扭頭就走的場麵,倍兒丟份。
老子不認識她們,老子隻是路過,蛋/定,蛋/定,裴毓深吐一口氣,用扇子掩住半張臉,快步上樓結了帳拉著人就走。
“騷/等。”樓禾矣掙開他,把手伸進店小二的/胸/膛,上下一摸抽出張五十兩的銀票,她笑眯著眼說:“藏/內/褲/裏哥都能給你搜出來,除非您塞/進/菊/花/裏。”
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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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陌陌的長評,很開心^^木有加更還能收到長評妥妥的真愛,汝們都快寫起來=3=
昨天大夥介紹的歌窩都下載啦,有些介紹的古風歌我都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