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隻有這麼點本事嗎?”
織田信長明顯打得很輕鬆,他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說著。
“難道你的強也隻是謠言罷了,我對你的身體真是越來越失去信心了。”
狂其實已經透支了。
從剛才砍翻那些雜碎時就消耗了幾分鍾的時間,中間並沒有什麼休息時間,就和信長開了第二場。
早就超過了十分鍾的限製了。
一邊壓製著身體不聽話的動作,一邊抵擋著信長沒有間歇的攻擊。狂的血眼中在這萬分艱難的困境中卻紅的更加灼烈。
“不要著急,馬上會讓你了解的。”
血眼之鬼獰笑著說,他接下信長一記重擊之後躍到了一邊的樹頂上,和信長拉開了距離。
雙手握住刀柄,緩緩的將刀身平舉過頭頂。血眼之鬼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美麗的如同血色寶石一般的眼中閃爍著享受著殺戮的笑意。
“無名神風流,蛟龍。”
風在動。
聚集在一起的風化身為白色的蛟龍,伴隨著狂的刀鋒撲向他的敵人。
不在是以往溫和的撲麵而來的清風,幸村隻是感覺到一股狂猛的氣流刮過,被風卷起的寬大的衣袖打在了臉上,遮擋了視線。
結果怎麼樣?
所有人都靜靜的等待著風刮起的煙塵散去,而在視野明晰了之後,兩個站立著的身影出現在場中。
“無名神風流...不過如此。”
信長被逼下了馬,他的那匹馬已經被風刃割成了碎肉片。他的臉被劃破了一條小小的血口,而身上幾乎是毫發無損。
狂的身上猛地迸濺出鮮紅的血液,他的後背被劃開了一條巨大的傷口,貫穿了幾乎整個背部。
身體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一股猛烈的震動從腦部傳來,狂驚愕的發現自己手腳不再聽從自己的命令,刀從手中滑落,叮咣砸在地上。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京四郎,你給我滾回去!”
狂的腿再也無法支持他的身體,跪坐在地上的血眼之鬼痛苦的抱住頭,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嚎。
“真是難看啊。”
這麼說著的信長提著刀向狂走了過來,卻被一個突然飛過來的東西擋住了去路。
是因陀羅的屍體。
幸村懶洋洋的笑著,慢慢的走到狂的身前。他的背影並不十分廣闊,卻莫名的可靠。
“信長公...”
慢悠悠的念出這個名字的幸村,舉起手中的長刀,刀鋒指向那個似乎難以抵抗的強大的男人。
“很不好意_
“殺了你,你還會從地獄裏爬出來嗎?”
幸村遊刃有餘的問著,而信長似乎被他徹底激怒了,猛地大聲咆哮了起來。
“不要得意,我的真正實力,現在才要使用出來啊!”
他的臉開始瘋狂的扭曲,從怪物般的左眼處漸漸蔓延了整張臉的醜陋變化讓他看起來更加可怖。
可以感覺到的越來越森冷不詳的氣息從信長的身上發散開來,已經徹底魔化了的男人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啊。”
當真如同魔王一般的信長睥睨著眾人,發出了暴虐的殺意。
“能夠得到你的禸體,這個身體也就不重要了。”
“來吧,我會讓你們見識,什麼叫做人間地獄。”
幸村微微的眯了眯眼,他玩味的勾起一抹笑容,緩緩的俯下`身,做出戰鬥的準備。
“你退下。”
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狂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的聲音異樣的平和。幸村眉頭微微聳了聳,正欲阻止對方的蠻幹,卻在那雙眼睛睜開的瞬間停了下來。
那是一雙,黑色的眼睛。
黑色的瞳孔流淌著分外清澈的光芒,那是隻有買藥郎中,壬生京四郎才有的眼神。
從來都是無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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