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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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知道梁昕雲不會理睬他,吾亮將杯子放在一邊的茶幾上,說道:“給你放在這了。”
然後他在房中踱步,自言自語說道:“你這樣的大家閨秀啊,就是需要人伺候著,所以才慣出來的這種嬌氣,對人不理不睬的,明明已經當了階下囚,卻好像還是高高在上,仿佛要人求著你才行。”
“女子要富養沒錯,可這種冷冰冰又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卻會在江湖上吃盡苦頭,倒不如那些女子豪俠……怎麼說來著,對了女漢子,來的更安全,也更好相處。”
“可惜嘍,某人和你一樣,甚至更加冰冷不好相處,不然我吾某人如此之良才,又怎地到現在還是一個孑然一身的下場。”
吾亮忽然伸出手,毫不客氣的放在了梁昕雲的手上,摸了摸梁昕雲溫熱的手掌,笑道:“梁姑娘你手心出汗了,我說了不必太緊張,雖然吾心明他不在這裏,但我吾亮也不至於趁人之危。”
但想到梁昕雲之所以待在這裏,受人約束,甚至還要以紅紗覆麵,才能避開那些浮世教中人不善的目光,其實也是因為他的趁人之危,欺瞞了這個初入江湖又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
雖然年紀差不多,但論道江湖閱曆,在吾亮的麵前,梁昕雲可就算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了。
手指輕拂過梁昕雲的青蔥手指,吾亮能夠明顯感受到女子全身的微顫,似乎在紅紗之下,女子的臉上已經有了慍怒,隻是沒有發作。
吾亮突發奇想,覺得也許自己可以再大膽一下,於是便將手往梁昕雲的細腰上摟去。
但突然他神色驟然一變,捂住自己的手指疼痛的大叫,梁昕雲忍無可忍,出手一指劍氣割在吾亮的手心,而且是全力施展。
因為她知曉吾亮有著吞劍秘術,這劍氣傷不了他,卻足夠讓他吃痛。
吾亮小聲叫囂著四處蹦跳,他嘴裏嘀咕道:“隻是想看看姑娘睡著時候,是否還是將那細雲軟劍纏繞在腰間,這也不讓看啊!”
紅紗微顫,紅衣忽然一動,一股劍氣又是貼著地麵滾滾刺向吾亮,雖然紅紗遮住了眼睛,但這麼近的距離,聽聲辯位卻還是不難。
吾亮這次學聰明,乖乖的倒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了那道激射而出的劍氣,他口中嘖嘖感歎道:“越凶越好,等到成婚的那天,再變成乖順的小綿羊可就有意思了。”
但他所說的成婚,卻不是在三日之後,因為他心中無比清楚那一場婚禮的目的,這隻是一個噱頭,既能夠保住眼前這個有趣的女子不死,又能釣上一條大魚上鉤。
過了一會兒,吾亮見眼前的女子略微平靜,再次膽大了些,身子悄悄往床沿挪了挪,最後一屁股坐在了梁昕雲的邊上,緊接著他就感受到床沿震動,身側傳來一股實質般的殺氣。
吾亮連忙解釋道:“梁姑娘別誤會,我隻是走著累了,找個地方坐著歇歇,絕不會動手動腳。”
“茶幾邊上不能坐?”
麵對這個冰山美人這麼久,終於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雖然還是生硬的語氣,但吾亮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道:“茶幾太遠了麼,剛剛腳上被梁姑娘的劍氣所傷,實在是走不動路了。”
梁昕雲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吾亮坐在梁昕雲的邊上,兩人之間的間隔不過十寸,甚至有股溫熱且淡淡的女子幽香就能飄到他的身前,但吾亮當真按照約定那樣,雙手工整的放在膝蓋上,沒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其實他的頭腦中,此刻想著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眼前那紅紗掩麵,頗有讓人掀開一睹芳顏衝動的女子,他是在想,為何自己走進這個屋子的時候,總是莫名的想要挑逗梁昕雲,惹怒後最後還是自己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