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幫忙嗎?”他再次送來關懷,沒有看清楚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樣貌。
“你去那邊看看全都知道了。”譚嫻說道。
楊允浪丟下一句,“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然後就開車往23號公寓開去了。
車燈在夜色中剛消失就再次亮了起來。
汽車發出刺耳的名鳴叫聲,幾乎是在莫非煙的身下停止的。
楊允浪知道了家裏發生的火災後,就立即開車返回來。這個時候他已經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會發生多了可怕的事情。她回來以後卻沒有看到剛在坐在路上的那個女人,地上隻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爬在地上,她就像浸泡在血池裏麵一樣,到處倒是令人眼睛灼燙的火紅色。
楊允浪用力將她反過來,嚇得他一連向後退了數步。他死死的盯著地上的那片血紅,整個人幾乎都要發瘋了。他怒聲喊道:“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裏。給我滾出來。”
譚嫻躲在巷子裏,偷偷的朝路上張望,不敢走出來。她知道她現在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不管自己說什麼,那個男人也不會相信她的。
她被那個人四聲裂肺的喊叫聲嚇倒了,趕緊捂住了嘴巴,連喘息都變得緊張起來。
她聽到腳步聲如雨點般越來越急促,猜想著肯定是他發現了自己。於是她就爬起來打算逃走。不想剛起身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給抓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楊允浪用胳膊將譚嫻按在地上,問道:“是你殺死的她?”
“不是!”譚嫻極力的解釋道,“你冷靜些,聽我說。”
“還說個屁,剛才我親眼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楊允浪掄起拳頭朝著譚嫻的臉上砸了一拳。這一拳頭打的足夠的狠,足夠的用力。幾乎將她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去了,當她再次掄起拳頭要打的時候,看到譚嫻閉上了眼睛,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臉上到處都是擦傷。他心裏一軟,漸漸的收起了拳頭。“我給你機會,你要是不把這件事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說著他就拉起譚嫻,把她關在了汽車裏麵。
當汽車開走的時候,譚嫻看到路麵上又恢複了幹淨。仿佛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夢,房子燒著了,有人死了。她要為此付出代價。
譚嫻被綁在汽車裏麵,親眼看到楊允浪將莫非煙的屍體運回到醫院的太平間裏。然後又有很多年紀不等的人一起匆忙的趕赴醫院來。他們來的時候是奔跑著的,離開的時候是玩著脖子。然後是葬禮、悼念所有的過程,直到將莫非煙安葬到墓園裏麵,她都是被關在汽車裏麵的。
楊允浪沒有將譚嫻推到公眾麵前,也沒有將她送進警察局裏接受相關的調查。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他才開始著手處理她的事情,是私下裏秘密進行。
譚嫻被關在了一處昏暗的房間裏麵,這個地方四周都是高大的水泥牆,天窗小到連一個小孩子都爬不出去。從太陽光束照射進來的方向來看,這裏應該是一個地下室。
她差不多快要忘記了這是距離莫非煙意外身亡後的第幾天。他們每天給她按時送來食物和水,也不捆綁她,在這個空無一物的大房間裏麵她算完全自由的,可以隨處的走動。
每天送飯來的是一個短發的男子,樣貌端莊大方,隻是個頭比楊允浪稍微矮小一點。據這個人說他就是莫非煙的弟弟莫非絕。
譚嫻早就料到他們是一夥的,一個是情人一個是親生弟弟,他們是不把她折磨致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叫做莫非絕的人從始至終臉上都沒有像楊允浪那樣冷酷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是一個善於隱藏殺機的人。通常人們都會對他們認為的凶手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才是,而他除了有時候會瞪一兩下白眼,也沒有別的過激的行為。
譚嫻想要竭力告訴那些人莫非煙的死和她沒有關係。他在房間裏大聲的喊叫著,故意將莫非絕叫了過來。
她對他說道:“放了我,你們沒有權利限製我的自由。”
“你害死了我的姐姐。”莫非絕直接了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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