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卿想留著就留著,不過就是沒有疤你也很男人,這個我可是驗證了不下百遍了。”
“滾,石黑虎不要以為小爺原諒你,給我滾出房去。”
“卿,到底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要我原諒你,好,上床自己脫下褲子撅起屁股讓小爺上一回就算完。”景卿在黑暗裏牙咬的咯咯響。
“景卿,這個,你…….。”
“不樂意,好,出去,我要睡覺。”
“樂意,樂意,那你可小心點,這個活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石黑虎想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不如早點順了他了結這樁公案。
“那快點,再磨蹭我可要睡覺了。”景卿不耐煩的說。
石黑虎此時真是哭笑不得,他爬上床一件件脫下自己的衣服。
景卿去桌子上把美孚油燈點亮了,在昏黃的光暈下看著男人健壯的體魄,用心去感受那皮下肌肉裏滾動的真實。
石黑虎脫下上衣,露出肩頭的肌肉和寬闊的胸膛,燈火雖不甚明亮,可還是看的清肩頭和後背上新新舊舊的傷疤,這些經過歲月的沉澱,收攏了曾經的猙獰變成粗粗細細深深淺淺的細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痛嗎?”景卿再也繃不住了,上前擁住石黑虎,嘴唇滾燙的落在最新的傷口上。
“好了,我皮糙肉厚的,當時也不痛。”傷口處的皮膚薄而敏[gǎn],被景卿的舌頭舔過,石黑虎像被電到一樣弓起身子。
“放屁,除非你真是石頭,是人哪有不痛的,你就這樣待承你自己吧,你就這樣待承我吧,石黑虎你知道嗎,當看到你跌落懸崖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偏偏沒有砸死我,還讓我把天給頂起來,我頂不動可還得頂,好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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