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哥,你老實跟我說,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們要走的路都是你擬定好了的吧!我問道。
碧哥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嗯,是的,那都是我們事先商量好了的,路線基本與我們擬定的相同,但好幾次跌入暗河,地洞,那些都是不可預測的。
那這麼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跌入到你的圈套中了?那你的那個同事到底是怎麼死的?我猜應該不是自殺吧?
碧哥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我心裏一驚,說道,他……他不會是你殺的吧?
碧哥聽了我的話,驚愕地看著我,怎麼可能呢?我雖然是盜墓隊的一員,可我還不至於殺人放火,我膽子也小,不會做那種事的。
我們幾個還真是餓死鬼投胎啊!那個超短裙,黑絲襪的大美女給我們的東西,有一大袋子,什麼吃的都有,可不到片刻,就被我們一掃而空了,連渣都不剩。
那摸金校尉張詩龍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嗬!你們幾個多少天沒吃飯了啊?狼吞虎咽的,想不到在這樣的太平盛世,國家時局穩定,百姓安居樂業,還有人吃不飽,穿不暖,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啊!
我知道這是諷刺的話,我也沒有計較,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和這種人渣瞎扯淡。
黑波見我們吃得差不多了,便上前說道,東西吃完了,我們也該辦正事了,我們在這座山裏耽擱了太久了,還是盡快找到我們要的東西,然後回程吧!
我冷笑道,哼,你們耽擱的時間長,想回家,難道我們就不想回去嗎?想想我們也夠倒黴的,竟然落在了你們的手裏。
好了,別廢話了,我們拿了東西,自然會分你們一點的,那麼多的東西,我們也不會都拿走的,張詩龍說道。
聽了這話,我心裏倒是舒服了一點,不是因為那墓裏的金銀財寶,而是他這麼說了,就說明我們還有拿回那塊玉的可能性,到時候趁他們看見那麼些個瓦罐玉器,金銀珠寶,眼紅的時候,我再向他們把陰陽玉要回來。
既然條件都講好了,也不跟他們多做糾纏,趕緊找到墓室的門比較要緊一些。
剛剛光顧著和他們解決事情了,還沒來得及好好看這周圍的情況。
眼前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超越了之前所有的,這座宮殿雕梁畫棟,金光閃閃,隻能用氣勢恢宏來形容。
看了如此的情景,我心裏竟然有種莫名的感動,我的腦海裏出現了這樣的場景。
清晨,牧人的馬頭琴弦音顫動,喚醒了在廣袤的草原上沉睡了一夜的露珠。琴聲悠揚,帶著希望飄進遠方草原的胸膛。
黎明第一縷嫵媚的光亮打在了成吉思汗陵的金頂,鐵馬金帳裏的人物、兵馬仿佛全體複活,鋼鐵勇士和戰馬氣勢昂揚。
草原上五色旗飄揚,守靈人的頌經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太陽升起的地方。
白馬載著它的聖主從東方金燦燦的朝陽中飛奔而來,馬蹄牽出輝煌而溫柔的霞光在天驕聖地恣意流淌。
畫麵很美,這是我對草原的理解,對成吉思汗的理解,對蒙古草原的理解。
其實成吉思汗有兩個陵寢,一個是放在地麵上的供參觀遊覽的陵寢,另一個就是在地底下,真正的墓塚。
參觀陵寢是在鄂爾多斯,也就是那衣冠塚,而真正的陵寢就在眼前。
1649年成吉思汗陵從黃河南岸遷至這裏,成吉思汗陵遷至鄂爾多斯,最早是8個白色的宮帳,史上稱“八白室”。蒙古族人認為靈魂不滅,那裏供奉的是天驕靈魂。
我看過成吉思汗的衣冠塚,九十九級通往成吉思汗陵大殿的白色台階,在蒙古族人看來,那是從地到天的“天階”。登上最後一階台階,才真正看全了三座連在一體的大殿。
而這墓室的建造風格與衣冠塚的竟然一模一樣,基本上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正對大殿,右手方向是阿拉坦甘德爾敖包,是古人為紀念成吉思汗掉馬鞭而建的,隻不過這裏麵的蒙古包是用石頭建成的。
如果是成吉思汗額衣冠塚的話,每年的農曆三月二十一,查幹蘇魯克大祭的祭天儀式就大概在那裏裏舉行。
左手方向是象征軍權的哈日蘇勒德祭壇,供奉著長生天賜予成吉思汗的神矛。
陵宮的設計獨具匠心,由正殿、後殿、東殿、西殿、東過廳和西過廳六個部分組成。
整個陵宮猶如一隻衝天而飛的雄鷹,翱翔在遼闊的草原上,當然,這裏是翱翔在陰暗的地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