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很多的事情,在此刻竟然迎刃而解了,雖然此刻的形勢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很明朗,完全就屬於那種走一步看一步的情況。
但至少我們知道了當年發生的事情,還得到了毛哥師叔的認可和幫忙,本來我覺得我們麵對那隻神秘的美國盜墓隊,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的,但現在看來,好歹增加了幾成勝算。
不過細細想起毛哥的師叔說過的話,我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不是那種懷疑他說話可信度的怪,而是我的心裏酸酸的,好像有什麼事跟我有聯係似得。
但怎麼地都想不起來了,一用力想,我的腦子就疼,特別的疼,就像一隻蟲子鑽進了我的腦子裏,不停地撕咬著我的腦子。
毛哥見我很痛苦的樣子,關切地問道,大鵬,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不算想起,因為一想,我的腦子就很疼,不知道是咋地了。
碧哥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道,可能是原來出車禍失去了記憶,最近可能發生的事情比較多,比較雜,讓他腦子裏閃過了以前的片段,沒事,可能是腦子斷了片,隻要注意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保持腦袋的清醒。
我用手按了按太陽穴,盡量放鬆心態,不去想那些雜事。
休息片刻,我的腦子比剛剛好多了,沒那麼疼了,我便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我沒什麼大事了,咱們還是幹正事吧!時間容不得耽誤。
毛哥和碧哥點了點頭,見我沒什麼大事了,便在石室的周圍轉了轉,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洞口或者暗道。
哎,剛剛太匆忙了,沒來得及問毛哥的師叔,這裏該怎麼出去,可現在人家也走遠了,再叫回來那是不可能了,一切都隻有考我們自己了。
這個石室幾乎是全封閉的,除了那扇大石門之外,可眼前這有普通人兩倍高的大石門卻偏偏打不開,無論用什麼法子,都開不了,隻能另謀出路了。
碧哥站在石室裏,四處望了望,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唯一的出路就隻剩眼前這個大坑洞了。
聽他這麼一說啊!覺得也隻有這樣了,可當我怕到坑洞邊緣的時候,我望著下麵黑乎乎的一片,倒覺得這下麵太深了,要是這是唯一的出路的話,咱們還真得摔死。
碧哥不慌不忙,從包裏掏出一根冷煙火,點燃後,像巨洞裏扔去,冷煙火沿著拋物線滾落下去,不一會兒,便到底兒了。
我喜道,哈哈,天助我也,看來這個洞不深啊!
不深?是不深,可怎麼著也有個十幾米的高度吧!咱們的繩子上一次搞丟了,現在身上又沒有那麼長的東西,我們可怎麼下去啊?毛哥嘟囔道。
眼下這件事還真的挺犯愁的,要啥啥沒有,總不能讓我們三個大活人,直接跳下去吧?
碧哥並沒有抱怨,而是繞著石室轉了一圈又一圈,不斷地站在牆壁上,嘴裏還不斷地喃喃道,咦?奇怪,怎麼沒有了呢?
我沒聽得太清楚,就問道,碧哥,你剛剛嘟囔啥呢?
額……沒……沒什麼?碧哥應付了一下,繼續在那裏摸來摸去。
我和毛哥則背靠著背坐在地上休息,不像碧哥那麼忙碌。
不一會兒,碧哥驚呼道,哈哈,太好了,你們快來看呐!
聽到他的驚呼聲,我和毛哥連忙從地上蹦了起來,跑過去一看,碧哥正蹲在地上,正仔細研究著一塊石頭,這塊石頭呈圓柱狀,但不是很標準,材質和顏色與石室的牆壁並沒有太大區別。
不是!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嗎?你至於這麼高興嗎?真有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出問題了,還是你腦子有病,我一副不屑的樣子,侃侃道。
哼!你自己摸一摸就知道了,碧哥沒有看我,還是一直盯著那塊石頭。
我蹲下身來,用手摸了摸那塊石頭,冰涼冰涼的,很光滑,手感很不錯啊!我試著將它拾起來,卻發現這塊石頭好像是連在地麵上的,拔都拔不動。
我這才明白過來,這石頭八成是個機關,既然不能拔,那我就往裏麵按唄!發現這麼個機關,倒是挺開心的,我倒不怕按了是個陷阱啥的,畢竟現在咱們也走投無路了嘛!
我手用力一按,那圓柱形的石頭塊子,還真陷進去了,看來真的是個機關。
我環視四周,注意一切動向,生怕是個陷阱機關,到時候來不及躲。
隻見對麵的牆突然開始顫抖,漸漸地牆壁上的石塊開始剝落,一層一層的,不一會兒,就停止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