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轟的一聲,道道裂痕齊刷刷地連在了一塊兒,地麵上突然間破開了個大洞,我們三個連站都站不穩了,隻得踉踉蹌蹌地跌入洞中,我被突然襲來的地底塌陷嚇了個半死,一下子就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感覺我的手腳都很麻,但就是動都動不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四周圍有點冷,像是進了冷庫裏一樣。
碧哥和毛哥就躺在我的旁邊,他們也慢慢地蘇醒了過來,毛哥的腳好像是扭傷了,他正坐在地上揉腳呢!
我和碧哥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的情況,我還是忍受不了周圍的溫度,感覺周圍空氣的溫度,比剛剛在上麵的時候低了整整一大截兒。
碧哥也覺得周圍怪怪的,搓了搓手,說道,這什麼地方啊?怎麼會那麼冷呢?按理說,這墨爾多神山都快進入夏季了,就算是在山體裏麵,也不可能出現這麼低的溫度啊!
咳,興許這周圍山上的積雪還沒有融化,所以這裏麵才會這麼的冷的,也有可能這洞裏有什麼詛咒吧!我隨口說說。
你丫怎麼長了張烏鴉嘴啊?什麼詛咒不詛咒的?怎麼可能會有那玩意兒呢?別亂說,過會兒咱們四處轉轉就知道緣由了,咱們也別在這裏胡亂猜了,對了,毛哥,你的腳沒事吧?碧哥問道。
毛哥邊捏腳,邊說道,沒事沒事,我揉兩下就好了,咱們到附近轉轉吧?
我上前一步,把毛哥從地上拉了起來,毛哥動了動腳踝,剛剛是扭了,但現在好像問題不是很嚴重。
毛哥也是禁不住有點發寒,咱們這次來墨爾多神山可是看準了天來的,眼看著那時候是初春,天氣不熱,氣候宜人,我們來這裏的時候就帶了幾件單衣,本以為可以抵禦一下初春時候夾雜著的寒冷,可眼下已是初夏,怎麼也想不通這裏麵為什麼會那麼冷?
碧哥招了招手,示意我們跟上去,這裏麵多少有點光,可還是覺得四周黑不溜秋的,我們連忙跟上了碧哥的步伐。
碧哥邊走邊拿手電筒照了照四周圍的情況,我和毛哥就跟在他後麵,以防有意外的事情發生。
與這個洞連接的是一條窄道,量來量去,也就比人的肩膀寬不了多少,我們順著這條窄道行進,覺得略微有點擁擠。
我邊走邊比照地圖,說道,咦!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地圖上沒有任何顯示啊!難不成我們又掉到什麼地底暗道裏了?
碧哥搖了搖頭說道,剛剛我們走的那條道那麼的寬敞,而且剛過了一個陷阱,而這地圖上卻沒有任何的顯示,這表明這份地圖可能是因為年代太久原因,這裏很多的建築結構後來應該改過了,這份地圖保留的隻是原有的信息。
那我們可怎麼辦啊?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掉到什麼鬼地方來了,這麼冷,地圖上又沒有任何標誌,別搞了凍死在裏麵了。
碧哥也很擔心,說道,這地方我也覺得很反常,這地圖在這裏麵是不能用了,咱們隻能靠自己的力量另辟蹊徑了。
哎!這剛過一個坎兒,這又來一個,看來哥們兒我現在隻能把腦袋別在腰上走路了,真是苦了我了,我抱怨道。
毛哥笑了笑,鄙視地說道,哼!早知道是這樣,你就別來啊!現在都到這節骨眼兒上了,你還不停的抱怨,真是廢了啊!
我一聽,毛哥這話裏帶著很濃的諷刺味兒啊!果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說道,誰抱怨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過過嘴癮而已,走吧,我倒要看看前麵到底有什麼荊棘坎坷在等著我。
說完,我就拍拍屁股,走到了碧哥的前麵,我聽見他倆笑了笑就跟上來了。
這條很窄的甬道很是普通,牆麵上很幹,也很涼,其他的就沒有什麼特點了,不過這條甬道很長,地勢是越來越低,是個下坡道,關鍵是感覺越往前走,周圍的溫度就越低我們就越扛不住。
我們三人現在幾乎是湊到了一起,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全身都在打顫,步子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我突然想到一種可以臨時驅寒的方法,便停了下來。碧哥和毛哥跟在我後麵,注意力根本就在四周的牆壁上,我突然停下來,他們差點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毛哥大罵道,康大鵬,你突然停下裏弄啥呢?差點撞壞了老子的鼻子。
我一聽樂了,從包裏掏出一個壺來,說道,哈哈,這麼冷,咱們喝點這東西暖暖身子,順便給自己壯壯膽子。
碧哥喜道,哎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這是我們臨走前,族長特地給我們準備的,說山裏的溫差較大,喝了這馬奶酒可以暖暖身子。
我們三人是圍著壺,你一口,我一口的輪著灌,這馬奶酒下肚,身上逐漸暖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