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胸口的疼痛,繼續跪在了地上,毛哥似乎有點擔心我,我衝他們搖了搖頭,示意我沒啥事兒,他們才放心下來。
白馬祭祀開始了,眾人很虔誠地跪在了祭壇前,一個個頭都趴在了地上,不敢亂動,看來這白馬祭祀在他們的眼裏是很重要的活動。
族長帶著那兩人上了祭壇,對著那白馬又跪又拜的,嘴裏不知道在喊些什麼,反正我是聽不懂,估計是說的當地的語言。
那白馬還挺神氣的,站在祭壇上,甩著尾巴,誰都不理,很高傲的樣子。
我們三人的身子,手都被綁起來了,隻有跪在地上,看著他們進行白馬祭祀,我心裏也默默祈禱著,各位叔叔,嬸嬸,大伯,哥哥姐姐,還有神馬,等會你們可不要對我們太殘忍啊!畢竟我們也屬於無心,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
這白馬祭祀弄得也快,不一會兒,他們就搞完了,眾人都不肯離去,似乎都想留下來,看著我們如何被懲罰,看看我們怎麼出醜。
眾人圍著我們站成了一圈,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搞得我們三個也略顯尷尬,但多少還有點生氣,這做人呐!寧丟命不丟臉,你們這麼多人議論咱們,咱們心裏頭也不舒服啊!
我吼道,格老子的,都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都他麼給老子滾。
眾人根本就沒管我,任我大喊大叫,他們還是原樣兒,還是站在那裏自己討論自己的,準備看咱們的笑話。
那豹頭環眼的家夥又準備上前,估計是又想踹我,被族長攔了下來,他氣呼呼的站到了後麵。
族長上前一步,笑道,哼哼,小娃,你們有膽量做那些事,就沒膽量承認了?有本事做,憑什麼不讓別人看呐!
我反駁道,老子草擬姥姥,你爺爺我沒有到你家的祖墳,你愛信不信,有種你把老子弄死啊!
族長聽了我的話,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鴨子死了—嘴還是硬的,都快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強。我知道你們沒偷,那還不是你們呢技術不成熟,讓我們發現得早,要不然你們不就得手了?
我都說過了,我們是為了找人,你不信就算了,我們也沒必要跟你廢話了。你愛咋辦就咋辦吧!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行!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我們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做事的原則,我得給我的祖宗一個交代,我也要還我們族人一個說道,來人呐,行刑!族長狠下心來說道。
隻見有幾人牽著三匹馬從後麵出來了,我一瞅,心裏暗道,我去,難不成真的是讓我們騎馬?讓我們過過癮?
三匹馬被三個人牽到了我們的麵前,族長下令給我們鬆綁,但隻是把上身的繩子鬆綁了,他們又把我的雙腿綁了起來。
我一想,這好像不對勁啊!貌似不是讓我們騎馬啊!
我掙紮著想要掙脫他們的束縛,但這幾個蒙古漢子的力氣實在是大,死死地把我按在地上,我是動彈不得。
你們這是要幹嘛?碧哥驚呼道。
哼哼,幹什麼?你說呢!當然是拖馬裂了,你們要是不明白的話,我可以解釋給你們聽,所謂的拖馬裂就是一根繩子係在馬身上,另一端係住你們的雙腿,然後讓馬跑起來,拖著你們四處跑,讓你們嚐一嚐這種身上的皮都被蹭掉的感覺,不過既然我也說了,不會要你們的命的,所以隻讓馬繞著咱們的村子,跑三圈而已,族長嘿嘿笑道。
什麼?三圈!你們的村子雖說不大,可要真實打實地繞上個三圈,那也不少啊!更何況我們還是被綁起來,用馬去拖的,這樣子和要了我們的命有啥區別,到時候我們的背上被馬拖得是血肉模糊,有沒有人醫治,還不得發炎而死啊!
可這也隻是我心裏想的,現在那老瘋子應該是心意已決,誓死要這麼做了。